“为你妈。”江漓简直烦不胜烦。
圣诞节越近,越能唤起江漓那些个回忆,加上这个月下来也没见苏蓦怎往外面跑,就除周末照常去寿司店打工,没抓住苏蓦异常江漓心里又开始折腾。江漓有时候特想冲过去揍苏蓦丫顿,问清楚自己他妈哪里不好,非要出去掂花惹草,但是江漓拉不下那个脸面,苏蓦近来也是跟块寒冰似近不身,光是那喷薄而出冷气就能逼退江漓这点小心思。
程力挺看不惯江漓这副在外死扛背地里心伤死样,要拖着江漓上街去听除夕夜钟声,江漓垂死挣扎着不肯出门,被王思瀚跟程力左右硬架出去。
三人拉拉扯扯刚走到楼下,正好撞上苏蓦往回走,苏蓦听着声响抬眸淡淡瞅眼,又垂下眼帘佯作视而不见。本来还在死命反抗江漓见苏蓦,立马自觉边往外走,边整理着衣领口气特别得瑟:“哎哟喂!你们说约宝贝儿们那多,今天挑哪个过节?啧,酒店估计打不折,晚上又得破费,还好老子有钱!”
程力跟王思瀚瞅着苏蓦脸色不敢吱声,两人都觉得江漓这是命不久矣,可惜命不久矣江先生完全没有临终前自觉,还在吧啦吧啦吹嘘个不停,急得程王二人就着江漓后衣领拽,连滚带爬逃出去。
上老教授反应要大些,直接本书砸下去。
这连番壮举惹得不是个专业程力同学都跟着王思瀚来教室围观,两人边看还边砸吧着嘴评价个不停。
王思瀚看着江漓折腾那势头倒抽口冷气:“江儿子有种,你说他几时死?”
程力听罢阴恻恻笑:“苏哥要他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
王思瀚有些疑惑:“丫到现在还坚持是自己甩苏哥,苏哥瞧着气性也挺大,江儿子这次错犯得不小啊。”
等三人走远,苏蓦这才倒下几步台阶,斜倚在楼口抱着胳膊静静打量着江漓背影。聪明如苏蓦,哪里会猜不到定是跟江漓之间闹出什误会,惹得那丫钻牛角尖。不过江漓态度实在是让苏蓦窝火得很,苏蓦没有低头打算。苏蓦勾勾唇角,凝视着江漓身影笑得格外阴森,远在几百米开外江漓猛地个哆嗦,股莫名寒意顺着脊柱直冲脑门。江漓疑惑摸摸头,暗自嘀咕着这他妈是中什邪。
程力脸然:“你他妈见过甩人在前任面前这玩命刷存在感?甭理他俩,等苏哥消气,出手准能让江儿子服服帖帖,先撤啊。”
两人满以为这事儿过几天就,结果直到圣诞节前夕,江漓跟苏蓦点和好迹象都没有,江漓狠下心提分手,当着苏蓦面表现得欢欣雀跃,天天在课堂上逗猫惹狗,实则回寝室,焉得跟条霜打茄子样,耷拉在床上副要死不活样子。
王思瀚实在看不下去,推跟死狗样横躺着江漓把:“你们俩这是真分啊?”
江漓眉头皱出个川字,特不耐烦挥着爪子打发着王思瀚:“他妈天天都要说遍,你能不能长点记性?”
王思瀚困惑得不行:“不能啊?为个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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