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承认
她字句清晰,没有半点磕巴,像是早就想好理由。
感受到大家都在看自己,温轻紧张地抠抠掌心,又问:“那昨天晚上,是你推吗?”
龚芸芸怔,立马说:“什推你?没有推你,为什要推你?”
紧接着,她扬声质问:“温轻,你现在是在怀疑是引路人吗?”
温轻抿抿唇:“只是想知道是谁推,是不是故意。”
“看你也不像社恐样子,还是说……你不在乎找不找到引路人吗?”
她咄咄逼人,气势汹汹,
温轻眉头皱得更紧,在没有任何事实依据情况下,龚芸芸就把引路人身份安在司空头上。
他不认为司空会是引路人,他认为神牌三人是最先被排除。
昨天司空还帮他好几次……
“没有。”温轻微微皱眉,他不喜欢龚芸芸这种态度。
他抬眼,见龚芸芸还在上下打量自己,有些不满,轻声说:“如果你不相信话,可以弃权,晚上和它握手仔仔细细看看。”
难得看见温轻怼人,郁刑抬抬手,懒洋洋地说:“弃权票。”
昨晚弃权是三头犬,今晚弃权话,没有人敢保证出现还是三头犬……
龚芸芸扯扯嘴角:“没有看见就算。”
目前暂时用不到,但好歹是个好消息,众人情绪稍稍放松下来。
“三头犬在神话故事中,除看受大门,似乎没有别意义。”龚芸芸皱着眉头,看向众人,试探地问,“线索会不会是在三头犬身上?”
“它身上有带什东西吗?”
龚芸芸首先看向昨晚犬口逃生李思文。
李思文摇摇头:“好像没有在它身上看见什东西。”
龚芸芸冷笑:“既然如此,你为什要当着所有人面问?”
“是想让大家对起疑心吗?”
温轻有些茫然:“可你刚才也是当着所有人面问司空啊。”
你可以这样对别人,别人为什不能这样对你?
龚芸芸脸色微变,她没有想到温轻看起来胆小没用,这个时候还是有点脑子。
温轻呼出口气,鼓起勇气,问龚芸芸:“那、那你昨晚为什关上门,不让进去?”
其他几人愣,没有人知道温轻是被龚芸芸关在门外。
周州皱皱眉,神情微冷。
郁刑满脸笑容,笑眯眯地看着这幕。
龚芸芸也愣愣,随即说:“当时很慌乱,根本没有留意你,也不知道你没有进房间,不是故意。”
“还有件事,想先问下这位拿神牌帅哥。”
龚芸芸直勾勾地看着司空,问道:“昨晚们在书房讨论,说有重要线索时候,你为什不来?”
司空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有事。”
龚芸芸仿佛抓到什把柄似,质问:“什事比找引路人还重要?”
“从昨天开始,你直不合群,在这种鬼地方能有什事要做?”
龚芸芸又问:“那其他人呢?有看见吗?”
温轻也摇摇头:“没有。”
他只记得三头犬全身上下都是乌漆嘛黑,如果有别东西,应该很醒目,肯定有人会看见。
龚芸芸紧紧盯着他,满脸狐疑:“真吗?”
“你昨天还和它握手,是们之中唯和它近距离接触人,真什都没有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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