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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周州变奇怪后,温轻不敢再和他单独相处,下午没有回卧室,都待在书房。
他把《希腊神话故事》这本书放到书房书桌中央,翻到关于三头犬页,众人依次进入书房,看到这则小故事,但都没有什头绪。
时间分秒地流逝,眨眼间便到晚上八点半。
距离第二次投票还有半个小时。
温轻心脏猛地跳跳,好像不是他错觉。
周州是真变奇怪。
他磕磕绊绊地说:“可、可郁刑不是引路人啊。”
周州骤然冷下脸:“谁说他不是?”
看见他这副模样,温轻有些害怕,小声解释:“他、他拿是神牌,而、而且他太跳,应该不是引路人……”
不知怎,温轻想起龚芸芸,他本能地往后退步。
他摇摇头,对周州说:“不、不是他。”
“刚才洗碗不小心摔碎只盘子,然后撞到手……”
周州垂下眼,依然盯着他伤口,似乎完全没有听进去温轻解释。
他质问道:“没有郁刑话你会撞到瓷片吗?”
周州目光在温轻脸上扫过,接着落到他左手手臂。
会儿时间不见,又受伤。
周州阴沉着脸,大步走到温轻面前:“是不是郁刑干?”
温轻愣下:“什、什?”
周州低头,下秒,注意力便被温轻手腕圈红痕吸引。
声说:“不说话是因为对你无语。”
“你他妈说什?!”龚芸芸神情变,脸颊抽动更明显,全然没有之前清秀模样,仿佛变个人似。
忽地,走廊尽头卧室门打开。
周州走出来,沉声问道:“出什事?”
这话看似是问是在场所有人,但他却只盯着龚芸芸。
所有人围坐在长桌上,静静等待系统出现。
温轻紧张地抠着掌心,不知道该写谁。
他满脑子都是三头犬和儿歌找朋友,完全没有任何怀疑对象。
忽地,有人敲下桌子。
温轻抬头,只见陈依依右手抵在桌面上,僵硬地
温轻试着劝周州:“如果们投错话,不止郁刑会死,还可能又会出现三头犬那种怪物。”
“你、你别着急,刚刚在书房发现个重要线索。”
周州凝视他眼睛,良久,扯起嘴角:“刚才是开玩笑。”
不,你不是。
温轻低下头,心凉大半截。
温轻又往后退步,后背抵着楼梯护栏,泛起阵阵寒意。
周州把抓住他手,覆盖住手腕那圈红痕。
他握得死死,温轻根本挣脱不开。
周州缓缓说:“刚才找司空聊过,他晚上会投郁刑。”
他嘴角微微上扬,轻柔地对温轻说:“只要把郁刑投出去,你就没事。”
很明显,是因为被人用力地抓住。
抓住之后,那个人又会做什?
周州喉头微动,压着嗓音,又问遍:“这些,是不是郁刑干?”
他沉沉地盯着温轻,黑色眸子深不见底。
周州样子好像有点不对劲。
“没事。”
龚芸芸挤出两个字,砰声,用力地关上卧室门。
温轻看眼紧闭门,又看向正前方周州。
他身旁还站在司空,司空淡淡地看眼温轻,随即回到卧室,关上门。
走廊上只剩下温轻和周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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