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耳朵麻,连忙推开郁刑,涨红着脸:“你、你别这样喊。”
“不喜欢这个称呼?”郁刑顿顿,拖着尾音,暧昧地说,“那小可怜?小笨蛋?小宝贝?”
他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丝若有若无笑意。
温轻欲哭无泪:“你别逗。”
郁刑低笑声,缓缓说:“没逗你。”
除生气,郁刑脑子里就剩下另外件事。
温轻苍白脸颊染上抹红色,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想做、做爱吗?”
郁刑懒洋洋地应声,松垮浴袍微微敞开,露出胸口结实流畅肌肉线条。
“是啊……”他歪歪头,拖长腔调,“小圣父,你救救。”
温轻脸寸寸地变红,半晌,才憋出句话:“你、你自力更生。”
温轻等会儿,郁刑都不说话。
他以为郁刑还在生气,连忙说:“你别生气,现在没有事情。”
“你不要被这幢别墅影响到。”
不要变得像周州和李思文样。
郁刑半阖着眸子,看见温轻脸上担忧,心里多种说不清道不明情绪。
与其说是放过李思文,不如说是不知道该做什。
如果是现实世界有人要害他,他就报警。
但是这里……
温轻拧着眉,细声细气地问:“这里也能报警吗?”
看着他这副可怜样子,郁刑又气又莫名觉得有点可爱。
温轻莫名地升起股燥意。
有某种生理需求很正常,温轻不小心撞见过室友解决场景,但彼此都会心照不
话很糙,但温轻真不敢乱动。
郁刑直接把人带到二楼卧室,关上门,扔到床上,。
他倚着门,垂眸看着床上人。
温轻跪坐在床上,脸颊惨白,毫无血色,似乎被刚才发生事吓得不轻。
出乎意料是,他没有哭。
“说真。”
“现在有点……欲火焚身。”
说着,他圈住温轻白细手腕,食指弯曲,轻轻勾弄内侧肉。
温轻手抖抖,他感受到郁刑体温变化。
不是以往微凉温度,很热,很烫,灼烧般温度仿佛渗进他身体里。
说完,他挪到床边,企图下床:“、不打扰你。”
郁刑挑挑眉:“小圣父,你怎能区别对待呢。”
“又不要你命……”
他俯身,凑到温轻耳边,暗示地说:“只要你身体。”
说完,还故意吹口气。
他喉结微微下压,半晌,低笑声:“没生气。”
“不过……是被影响某种情绪。”
温轻脸迷茫。
郁刑走到他面前,低下头,凝视温轻,眼底欲望昭然若揭。
温轻很快反应过来。
他狭长眸子微微眯起,缓缓说:“你可以向神祈祷。”
“他说不定会乐意帮你惩罚坏人。”
温轻茫然地抬头,轻声说:“没有宗教信仰。”
“已经申请入党。”
郁刑:“……”
不过眼眶很红,看样子是不久前大哭场,所以这会儿没能哭出来。
郁刑啧声,扯起嘴角:“那女都要杀你,就这样放过她?”
温轻眼睫微微颤抖,其实他很生气,又有点悲哀。
气李思文想害自己,又悲哀她被影响成这样……
他低下头,半晌,软着嗓音说:“、第次遇到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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