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眼睫颤
颤，
抬眼，只见面前站着十几个十七八岁
女孩子，她们长相年轻美丽，穿着简朴衣服。
每个人都低垂着头，没有看自己，更没有看司空。
莉莉站在旁，也没有抬头。
显然带她们进来前，就说过些规矩。
温轻呼出口气，心想，没有人看自己就好。
温轻僵硬地坐在沙发上，不敢有任何动作，乖乖地让司空给自己擦脸，生怕任何个动作都会激起司空凌虐欲。
大概是因为新女仆们快来，司空没有再对他做其他事情。
擦完脸，司空放下手帕，心情很好地给温轻倒杯水。
温轻垂眸看着茶杯，不敢碰，更不敢喝。
过会儿，敲门声再次响起。
他心想，司空还想继续玩。
下秒，便听见司空说：“
下次会轻些。”
“会好好疼您。”
温轻眼睫颤，还有下次……
他可不想有下次。
他不再亲吻温轻唇，而是又用舌尖卷去泪水，尝到咸苦泪水，低低地笑声。
温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新鲜空气让他大脑再次转动起来。
微凉手指抚上他脸颊，轻柔地擦去他脸上泪水。
司空垂眸看着他，轻笑着问：“您怎
哭？”
温轻嘴唇颤着，张张嘴，慢慢地说：“你、你弄疼……”
温轻看着这十几个女孩子，想说个都没有，想让她们都回家。
又怕自己说没有看中后
门，喊道：“夫人，大少爷。”
“红茶已经端来。”
阿莎声音仿佛近在咫尺。
温轻知道这扇门是司空故意关，也知道司空能随时打开门，让阿莎看见里面发生什。
温轻身体更加僵硬，五感却愈发敏锐。
司空看着他稍稍放松神情，轻笑道：“您是主人。”
“什能看，什不能看，自然是您说算。”
温轻含糊地应声，他知道司空是故意这说。
先大棒再甜枣。
司空随意地扫视圈眼前人，又问道：“您有看中吗？”
“大少爷，夫人，人到。”是莉莉声音。
司空：“进来。”
温轻抿抿唇，嘴唇又肿又疼。
他低下头，不想被她们看见自己现在模样。
紧接着，只手按在他下巴上，缓缓抬起。
温轻屈着手指，手软到连掐掌心力气都没有。
他欲哭无泪地想，这个镜像版到底是什变｜态。
他好想真正司空。
司空拿着手帕，耐心地把温轻脸擦干，随意地对门外阿莎说：“夫人不想喝。”
阿莎：“是。”
他屈屈手指，轻轻扯下司空袖子：“司空，你、你别这样……”
他声音又哑又黏，沾染着黏糊糊鼻音，像是在撒娇似。
司空低笑声，摸缓缓擦去他脸上泪水与水渍。
他低下头，抵着温轻微红鼻尖，亲昵地蹭蹭：“好。”
温轻指尖颤颤，心底稍稍松口气。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司空舌尖形状，感受出司空动作、温度。
他忍不住低低地哼着，唾液腺分泌越发泛滥。
这吻持续太久。
温轻大脑都开始有些发懵，身体发软无力，虚虚地靠在沙发上，泪水簌簌地往下落。
触碰到他湿润脸颊，司空动作顿，缓缓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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