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消防员脸色也渐渐难看,脸上不再有笑容,只个接个轮换着上阵踹门,直踹十几分钟,连门框都松动,门才终于被踹开。哭着喊:“宝宝!”立刻冲进去抱他,他果然在床上哇哇大哭,已经喉咙嘶哑,但还是没有移动丝毫,两床被子也在旁边好好地堆着。抱起他,失而复得般接着哭,消防员很快在门外走掉,等他们下到楼时候,麦子就已经走到楼梯口,和他们碰见。
整个下午和晚上,都陷在自责懊悔情绪之中,羞愧难当。为自己这样不镇定,在所有解决方式里,竟就选最差那个。忘记和消防员说谢谢,虽然那时心里十分埋怨他们居然只有硬踹个办法;想救宝宝,结果活生生用踹门巨响吓他十几分钟;只道麦子回来得慢,却想不到他打车回来会快很多。如今门被踹个大洞,少不得要麻烦他找人重装,花钱是小事,房东那里免不会说什。见这样,麦子难得展现温柔面,安慰说:“不要担心,门会找人修好,只要换扇门就行。房东那里大不不要押金,没事。”
检查番之后,们发现这扇门虽然是木头,门框却是铁,这恐怕也就是它为什那难以踹开原因。如今再定做个这样木门已经很难,恐怕只能连前面防盗门起卸掉,重新装扇全封闭防盗门。麦子去附近几家门口挂着“装修”字样小门面问问,听说只要买扇防盗门换,就统统说做不。有家甚至已经答应,最后还是不愿上门来测量。事情就这样暂且搁置下来,白天们在屋子里,只能把只无纺布袋子折两折,轧在门缝里,好让它关得紧点。阳台窗户因密闭不严而吹进来风,鼓荡得它终日轻轻作响,使人疑心是有人进来,只好不时起身去望望。
房东偏在这时候打来电话,问房子还续不续租,不租话要早点帮她发信息把房子租出去。麦子跟她说门事,第二天她便来查看,好在并没有为难,只是要们保证定会尽快把门修好。们赶紧答应下来,又说洗衣机和书架、桌子们都不会带走,就留在这里给下任租客用。房东便又说起帮她发布租房信息事,说这回房子再租出去,她要把房租涨到四千六百块个月,次整租两年。
们惊得目瞪口呆,说:“从三千五下子涨到四千六,也涨得太多吧?”
“可不多!哎跟你们说,这房子这两年租给你们,你们可是占大便宜!这两年房价涨得多厉害,都没有涨房租!已经到附近中介公司假装问过,他们都是开这个价。次整租两年,明年这房租肯定还要涨,定四千六还是便宜呢!”
讷讷,彼时正值全国房价又轮大涨风头,比起两年前,确又早不可同日而语。过会,还是忍不住说:“要是大点或者新点房子也还好,这小又这旧居室,感觉四千六租出去还是有点难……或者至少得稍微装修下,弄得新点吧。感觉四千六也很少有人能租得起!”
“租不起就别租呀!有人租不起,肯定也有人租得起,租不起就别在北京待就是呗。”
心里凛,不想再多说什,过会,问她:“你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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