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分钟,女神回信:“你那想?”
“当然,想死你。”边叉起盘子里牛肉塞进嘴里,边敲打手机键盘。
“只要你这阵子乖点,开学时候,可以考虑下要不要试试别。”
看到这条短信,耳根子涨红。
母亲走过来,问要不要再来些汤,摇摇头,换个坐姿,遮住裤裆。
女神说,这世界上没有人需要她。
急忙纠正她,至少个人非常需要她。没有说谎。
交给女神几千块,也从家里倒小瓶专柜品牌沐浴乳给她。叫女神多买些衣服、鞋袜,换下来就交给学校附近洗衣店处理。
父亲个星期只给千元零用钱,为拯救女神,从爸爸书房拿好几张千元大钞。爸是做生意,他抽屉里放着好几沓千元大钞,抽走几张不算什。
回到家之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打电话给女神。们聊就是三四个小时,她时常被逗得哈哈大笑。不能联络时候,就改发信息。不是个擅长写作人,不知怎,每次写给女神信息,往往甜蜜得连自己也感动不已。
们从手上取走残余价值,头顶上立即出现清晰读秒:“好想快点找到垃圾桶,把这垃圾丢出去啊!”更多时候,他们看到,会隔开段距离。
“好想死”念头,差不多是在那个时期形成。
没有跟父母陈述自己在学校受到怎样对待,“脑震荡事件”后,不再信赖母亲。
初下学期,个女生出现,为惨淡生活捎来清新气息。
她太完美,在心底喊她女神。
“你在看什?怎笑得这开心?
排名落千丈,不以为意,女神是新生存意义,需要她,她是世界上最需要人,不能没有她。
圣诞节那天,向她告白,女神点头。
那秒,觉得自己好幸福,可以抛下所有不愉快,只为她而活。
们之间身体接触也以惊人速度推进。交往两个月后,女神主动把手塞进她制服。隔几天,在哀求之下,她允许隔着衣服抚摩她。
寒假时,女神回外婆家住,不好打电话,很想她。餐桌上,吃着母亲煮咖喱,顺手发条短信:“好想你,好想摸摸你……”
女神是转学生,来自单亲家庭,父母离婚后,女神跟着母亲搬到台中来。
女神也是遭到放逐目标,她身上时常散发出面包酸掉异味,衣服老是穿同套,鞋子、袜子更是脏得不该出现在青春期少女脚上。
们皆是班上边缘人,被划分到同个族群里。说是“族群”,其实成员只有们两个。没有选择们,和对方成朋友,感到很踏实,再也不用担心分组时像被拣剩水果那样,必须忍耐他人指点与挑剔。
女神和母亲以及母亲男友住在起。她告诉,叔叔看她眼神令她很不舒服,害得她不敢在家里洗澡,只好趁放学时使用残障厕所冷水擦下身体;至于泛黄衣服、鞋袜,是因为她只有套制服,母亲没有外出工作,家中经济只能仰赖叔叔打零工钱。
除去身上异味,女神长得很清秀,有时看着她,心里会有奇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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