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学习手法固然有趣，但在小孩已经做
很冗长练习之后，再怎
好玩游戏也会索然无味，小孩玩心尽失，只想躺平休息。
母亲没有注意到这
点，仍乐此不疲地设计“她认为有趣”游戏，为不让她失望，
会强打起精神，假装这切很好玩，到青少年时期，演技已炉火纯青到足以角逐奥斯卡。
回到现实，告诉自己，已经二十三岁，不用再忍耐。听见自己声音冷硬且疏离：“这很没趣、很无聊，不想参与。你别想再控
母亲走进房间，看见手上握着那封信，绽开微笑。
“如何？这个点子很有趣吧？”
这句话把拉回童年。
母亲总是希望可以读更多书，做更多习题。
为降低排斥可能，她会尝试用比较诙谐方式去激励学习意愿。
看着浑身是刺妹妹，既感到陌生，也很愧疚。
跟父亲没两样，为安抚母亲情绪，情愿牺牲妹妹权益。常拜托妹妹识相点，少花点时间在外表，多花些心力念书，尽早把排名拉到好看数字，好让母亲开心些。
另外个更糟糕心态是，很庆幸妈妈把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妹妹身上，让能喘口气，多做些喜欢事情。
这场不欢而散庆功宴，令对于家庭无力感更深。
☆
干笑几声。
很不幸，妹妹不打算放过大家。
她把碗筷重重地往桌上放，直视着母亲。
“你平常不是最喜欢说，谁家小孩成绩那烂，要千万不能沦落到那种地步吗？现在，小表妹成绩糟透，你竟然没有意见，这不是你真心话吧？”
众人停止咀嚼。
以英文为例。
背十个单词，并且尝试把它们组织成篇文章。
想象自己要取悦位外国贵宾，必须翻译则笑话。
用英文玩故事接龙。
之后，母亲总是这说：“如何，这个点子很有趣吧？”
要去国外读书那天，发生件很特别事。
虽说是下午班机，但六点多便起床，环视着自己书房，回想起这十几年来点点滴滴。
在书桌上找到个信封，里头是本日历和几张母亲信。信中母亲写着，在国外日子里，应该常常写信给她，并在日历上注记寄信日子和寄信当下心境；同样，她也会在自己那本日历上注记收到信日子和读信当下心境。信末，母亲说，待回国那天，可以起玩味这几年来们母女俩互动足迹。
心为之沉，浓烈厌恶感如潮水般波接波涌起。
好不容易可以拉开们距离，母亲照样可以想出方法来提醒她庞大、不容忽视存在。
“你给闭嘴。”母亲气得双眼涨红。
妹妹嘴角扯扯：“又没有说错，说是实话，是实话为什要闭嘴？如果考出跟小表妹样成绩，你有办法接受吗？你定觉得人生要完蛋吧，怎可能像现在这样云淡风轻地说‘成绩不是最重要’？”
在那刻，她侧脸、她轮廓、她挥舞双手姿态，无懈可击地像极妈。
有些忘这顿晚餐是怎结束。
舅舅家人可能吓得随便找个借口，匆匆结账告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