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哪见过这场面,吓得屁滚尿流,连结束仪式都没做,直接跑。
“们不敢回寝室,在酒店住两天才敢回学校,回学校第天,就发现寝室所有吃都没。”
“后来几天,们写作业,只要和经济学有关,全都会变成片空白。”
“还听说咱们这栋宿舍楼其他同学,也陆陆续续发生各种东西凭空消失事情。”
司怀啃着苹果,想起白天瘦猴作业也被抹掉。
他拉开空椅子,递给矿泉水和水果:“坐下说吧。”
闵冬杰没有多说废话,开门见山地说:“事情是从周前开始。”
“咱们寝室起看部《笔仙》恐怖片,就想着玩玩,上网搜教程,照着做。”
“是个传统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问问题时候,不知道问啥,手边又正好有《经济学》作业,就问作业怎写……”
想到那幕场景,闵冬杰忍不住咽咽口水。
闵冬杰沉默,他压根儿没想到观之主居然比他还小岁。
“对对对,年少有为。”
“两位道长快进来。”
寝室里,闵冬杰三个室友排排坐着,齐齐向他们打招呼。
上次和司怀说过话寸头男生多看他两眼:“道长,怎觉得你挺眼熟啊?”
司怀抬手,和他握握:“是。”
“你是商阳第帅吗?”
“对,就是商阳第帅。”
路过人惊异地看着两人,是在玩什剧本杀吗?
卷毛男生羞涩地低下头:“道长叫闵冬杰就行。”
吧。”
温热呼吸拂过颈侧,陆修之偏头,对上他小兽似明亮眸子。
“陆先生,好不好?”
鬼使神差地,陆修之点点头:
“好。”
是同个鬼吗?
“刷朋友圈看到向学长推
司怀好奇地问句:“写不出来,然后生气?”
闵冬杰摇摇头:“不,他写出来!而且把所有作业都写完!”
司怀有些惊讶:“还有这种好事?”
“你真会开玩笑。”闵冬杰勉强挤出笑容。
当时黑笔悬在空中,《经济学》课本像电影里那样疯狂翻页。
为道天观名声,司怀没有说自己就是那个送货小哥,而是说:“也是商阳大学,就住你们楼上。”
寸头男生恍然:“那可能是见过面。”
闵冬杰顿顿,年少有为当观主这件事他不觉得有什,但是司怀还是同学……
难怪知道东西丢事情。
闵冬杰越想越觉得不靠谱,可这会儿人家都来,也不好再说什,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司怀应声。
闵冬杰又看看他脸,夸道:“您真是驻颜有术,完全看不出年纪。”
陆修之:“……”
“才19。”
司怀面不改色:“叫年少有为。”
陆修之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司怀便回趟司家,翻箱倒柜找出小袋朱砂,开始画符。
到商阳大学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周五晚上,又是情人节,宿舍楼里只有三三两两几人,并不喧闹。
司怀轻车熟路地走到401,敲敲门。
个米七左右卷毛男生开门,他面色苍白,眼下挂着硕大黑眼圈。
目光在司怀和陆修之两人身上打个转儿,他朝着陆修之伸出手:“您就是司观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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