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哥，司爷，
要正经
人民币，毛爷爷，RMB……”
“还要给未来女朋友攒口红钱、面膜钱……”
“行吧，”司怀叹
口气，问他，“
个月千？”
董大山犹豫不决，千有点少，他当家教时薪都有七八十。
司怀面不改色：“现在咱们道观没多少生意，每天回几条消息就行。”
司怀想想道天观其他两位成员工资，试探地问：“元宝？”
董大山：？？？
司怀：“看在你是活人份上，两袋元宝吧，以免死后元宝通货膨胀。”
董大山：“……观主您想真周到。”
“拒绝。”
“天生丽质，用不到这符。”
董大山捋平美容符小褶皱，盯着司怀看会儿：“司怀，要不你帮卖个二手？”
“四万块，咱们三七分，七你三。”
“……”
司怀深深地看着董大山，拿他符，让他卖，然后自己赚钱。
“你没输错价格吧？”
“没，就是五万。”
司怀搬出费秀绣说过话，随口说几句：“这是高端产品，针对高端客户。”
看着美容符销量0，董大山对他说：“这也太贵，效果再好也买不起。”
司怀唔声：“上次不是送你张
，画是丑点，效果是样。”
疼欲裂，胃部还有种隐隐作呕感觉。
起床喝碗醒酒汤，情况稍稍好些，就是今天内裤似乎质量不好，感觉有点粗糙。
…………
道天观生意稳定上升，司怀每天忙不可开交，回淘宝店铺消息、送货、画符、去余镇打工，晚上还要被陆修之盯着看书。
在寝室画符时间勉强算是他休息时间，他可以边画符，边做其他事情。
董大山想想也是，点头同意。
桌上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司怀点开，是费秀绣消息。
董大山瞥眼，看见满屏帅哥美女图片，忍不住问：“这是什？”
“咱们道观还有钱请模特吗？”
司怀解释：“这些是业务经理挑出来美妆博主，美容符会寄给他们
司怀沉默片刻，又问：“那美容符？或者平安符？”
“你可以转卖，赚钱咱们三七分。”
“……”
董大山内心直呼好家伙，拿他话应付他。
这他妈简直是个经商鬼才
“没想到你还是有点经商头脑。”
“大山，正好最近有点忙不过来，店里缺个客服，你感兴趣？”
董大山不假思索：“行啊，正好最近想找个兼职，打发打发时间。”
“你们客服工资多少？”
工资？
董大山愣会儿，从记忆犄角旮旯里翻出来。
上次司怀说要去见富婆前，是给他张符，和平安符有些差别，他还以为是平安符2.0。
“卧槽。”
他连忙从抽屉里翻出那张美容符，宝贝似抱着问道：“你说咸鱼挂四万块会有人买吗？”
司怀：“……你要转卖？”
董大山知道他最近很忙，戳开道天观淘宝店铺，想看看最近销量如何。
点开主页，映入眼帘是强推美容符。
新品优惠价，张50000元。
董大山怀疑是自己眼花，数好几遍，真是四个零。
他难以置信地问：“司怀，你们店铺这个美容符卖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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