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松根部附近,有四五米宽地洞,里面堆满层层叠叠
路走到山腰,越往上温度越低,仿佛四面八方都有冷风吹过来,阴冷刺骨。
司怀第次升起想穿长袖念头,他想和陆修之说话,偏头,视线陡然顿住。
陆修之右方趴着棵地松,树底部本来是正常往上生长,可长十几厘米后,树主干像是被大力压迫,弯九十度,贴到地面继续生长。
地松枝叶稀疏,树干伏在地上弯成各种诡异弧度,仿佛是在呐喊,令人看得毛骨悚然。
道阴风吹过,伴随着低低呜咽哭声,有男声、有女声、还夹杂着婴儿哭声……
…………
哭山不远,半个小时车程就到,比起沿途古木参天山,哭山树木显得稀疏低矮许多,越往上树木越少,在站在山脚下都能隐约山腰巨石,像是群头发浓密人里冒出个地中海,格外显眼。
五月份天已经开始热起来,可刚走上上山小道,温度便陡然降低。
上山前,司怀让小青不用紧跟着,等到山上会再施咒喊他。
小青乖乖点头。
众人神色逐渐严肃,本来他们这车人是去支援,现在却成为先锋。
方道长厉声提醒:“千万不可掉以轻心,祝诚身负多样法器,还能引人入幻境……”
司怀有句没句听着,刚才质疑他年轻道长凑过来,低声道:“司道长,刚才事情是莽撞。”
“实在对不起。”
司怀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见他态度不错,诚心道歉,随口说:“没事,以后记得多动动脑子,这样思路会开阔点。”
不确定地说:“可能是这座。”
这座山位于现在这个小镇附近,司怀便问旁陪小女孩等候警察花裙女人:“大姐,您是本地人吗?”
花裙女人点点头。
司怀把地图给她看:“这座山您解吗?”
花裙女人仔细地看看,应道:“知道啊,这不就是哭山。”
司怀眯眯眼睛,看见地松根部萦绕着黑气。
其他道长也察觉到,齐齐停下脚步。
“呜呜呜……”
似乎是感受到他们生气,哭声越来越响。
司怀走过去,没走几步,脚步顿顿。
道长们纷纷拿出符纸和法器,个个精神紧绷,如临大敌。
司怀今天忘记背书包,现在两手空空,总觉得有些奇怪,便在地上捡根粗壮树枝,还能当拐杖用。
用会儿,觉得还挺好用,他压低声音问陆修之:“你要?”
“再给你捡根。”
陆修之沉默片刻:“不用,你玩吧。”
年轻道长连连点头:“会。”
“请问您是怎练?”
司怀下子说不出来,沉思片刻,他自己这辈子动脑最多时候,大概就是高考前。
“就买几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吧。”
年轻道长:???
“这座山阴很,们本地人都不敢去,听说晚上上山话,能听到死人哭声,所以叫哭山。”
陆修之问:“还有别?”
花裙女人想想,拍大腿:“啊对,这山上还有不少趴在地上松树,像死尸样,慌兮兮。”
陆修之抿唇:“地松,大阴之地。”
白骨禁术要在阴气浓重地方施行,应该就是这座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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