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验证
下
秒，中年男人收到
Excel文件。
姓名、地址、电话号码、宝贝详情……
司怀从包里掏出叠平安符，数数，递给中年男人：“就按Excel里发货。”
说完，司怀意识到这些纸扎人没脑子，还是需要中年男人出部分力。
他犹豫地说：“你人工费……就当是补偿
们精神损失费吧。”
司怀没兴趣听他瞎哔哔，打断道：“……不干敲诈勒索那种违法乱纪事情。”
“会走路就够。”
“这些纸扎人最远能到哪里？”
事已至此，中年男人实话实说：“就商阳市内。”
商阳市内也够，司怀继续问：“保修
？”
见纸扎铺整洁有序，司怀想想：“你不给也没事。”
“这些纸人就存在你这儿吧。”
要纸扎人，又要放在他这里？
中年男人有些糊涂，小声问：“你要这些纸扎人做什？”
司怀：“跑腿。”
中年男人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本来想坑笔钱，结果反被坑不说，还被揍顿。
牵扯到脸上伤口，他疼得呲牙咧嘴：“不会跑，这间纸扎铺是祖传下来……”
司怀有些失望，如果跑话，说不定又是个通缉犯。
中年男人捡起地上眼镜，慢吞吞地说：“那个小兄弟，再商量下？”
“这二十多个纸人过两天要交货。”
“赔人以鱼不如赔人以渔。”
中年男人：？？？
“你、、这……”
中年男人第次遇到这种逻辑鬼才，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
司怀皱皱眉：“你不会想赖账吧？”
司怀拉把神情恍惚孟淳：“你看都把他吓成什样。”
“先合作段时间试试，没有问题话，咱们再商量长期合作事情。”
中年男人也开始恍惚：“你、你是要他们送货？”
司怀点头：“你不是说他们只会走路？”
“除送货还能做什。”
中年男人直觉告诉他不能保修，但看到司怀手里手机后，还是怂得点点头：“保修保修。”
司怀满意：“那就这定。”
中年男人弱弱地说：“那个……你还没说让他们做什呢。”
“就跑腿啊。”
司怀奇怪地看他眼：“来加个微信，把地址发给你。”
“和你样。”
中年男人顿顿，试探地问：“你也要用他们去敲诈勒索吗？”
司怀：“……”
中年男人连忙说：“手艺不到家，做出来纸扎人和纸扎马样，最多走走路，勉强动动手，其他什都不会，你看遇到你们，这不是栽，这是前车之鉴啊。”
“祖上手艺那才叫厉害，能说会唱……”
司怀：“那就别商量。”
“你把纸人给，赶紧去干活吧。”
“要会走路那种。”
中年男人：“……”
司怀走进纸扎铺，里面面积很大，半间屋子像便利店似放着货架，货架上是元宝、香之类东西，另外半间则整整齐齐地站满纸扎人、纸扎马。
“刚才对话可都录着呢。”
中年男人：“……”
司怀眯起眼睛，拿起手机拍拍中年男人脸。
咔嚓声，中年男人沉默。
司怀放大照片看看，拍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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