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对陆修之说：“
去趟前面
纸扎铺。”
陆修之怔
怔：“要买什
？”
“不是，送货。”
司怀简要地说下自己和纸扎铺友好合作关系。
陆修之沉默：“也去。”
董大山茫然：“怎？什也没做啊。”
“最近就在和女朋友聊聊天，连校门都没出，她这段时间课多，哎，她表白后就没见过她……”
司怀提醒道：“你最近小心点。”
“不是吧，来桃花运就要走霉运。”
董大山长叹
口气，琢磨会儿，嘀咕道：“该不会是因为李文帅那小子昨天回寝室吧？”
…………
董大山把手机放到司怀眼下，好奇地问：“你和什快递合作啊？”
“想给女朋友买箱零食，送到她家门口。”
司怀回忆纸扎铺店名：“老陈纸扎。”
董大山：？？？
思索片刻，他给中年男人转块钱：“给她买个口罩带带，吓到客户就不好。”
…………
几天后下午，董大山刷到条带着道天观话题微博。
小桃爱吃桃：#道天观#卧槽，昨晚23点下单，今天早上起床，平安符快递就放在门口，划重点，门口！！这也太快吧！！
【卧槽，现在还有快递送到门口？】
中年男人神情呆滞，纸扎人居然还能送货？
本以为遇到是流氓道士，万万没想到是个当代周扒皮。
司怀走到纸扎人边上，勉强挑出几个有鼻子有眼，五官正常，接着在桌上翻出只记号笔，在纸扎人手背上写到十数字。
“就这十个。”
说完，司怀走到门口。
两人走进老街，老陈坐在店门口做纸扎人。
看见司怀来，他眼皮跳，脸上伤口隐隐作痛，连忙说：“昨天货都发。”
司怀哦声，解释：“就是路过
“他昨晚说撞见什口罩妖，吓得路都不会走，就扶他把……”
司怀敷衍地应声，低头画符。
余镇事情结束，司怀又过上学校陆家两点线生活，早上跟着陆修之出发去学校，傍晚蹭陆修之车回家。
周五晚高峰比平常更堵，车流眼望不见尽头，个小时过去才动几米。
司怀看眼窗外，发现纸扎铺那条老街就在不远处。
“纸扎？这别致名字吗？”
司怀把纸扎铺老板微信推给他，补充道：“只能在商阳市内，远送不。”
董大山叹口气：“那算，市内话还是让跑腿骑士送吧。”
司怀哦声，撩起眼皮，注意到董大山发黑印堂。
他皱皱眉：“你最近做什？”
【居然不放丰巢或物业？告诉是什快递公司。】
【也是！昨天下单，早上就到家门口！】
【好像不是现在那些快递公司，是道天观自己送。】
【是商阳隔壁，为什还是普通快递？】
【大概因为道天观在商阳？】
方才围着他们纸扎人都变回原本模样，静静地站在门口。
司怀拎起其中红衣绿裙纸扎人，递给孟淳：“这个是你。”
孟淳对上纸扎人惨白呆滞脸，吓得往后退两步：“不、不用。”
“让她也去送货吧。”
司怀低头看看，这纸扎人没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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