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老陈纸扎发来
个十块钱
红包，备注骑士跑腿费。
司怀收
钱，扭头问董大山：“你是说那个学姐住寝室
？”
董大山点头。
司怀翻出张平安符，起身道：“
去送货。”
“你要去师范宿舍吗？”
老陈纸扎：【对。】
老陈纸扎：【昨天夜里下会儿雨，不知道是不是脚滑掉进河里。】
纸扎人防水能力并不好，稍微沾点水没事，掉进河里、江里等等肯定是报废。
司怀飞快地打字：【保修吧？】
良久，聊天对话框顶端才跳出“对方正在输入中”字样。
司怀点头：“对。”
为避免撞到人，不让客户受到惊吓，纸扎人都是凌晨，夜深人静时候去送货。
只要二十四点前下单，第二天天亮前都会送到。
董大山挠挠头：“隔壁师范学姐问，她为什没有收到，她朋友都收到。”
“怕把她漏。”
司怀不能把邪教事情直接告诉他们，是因为怕大家做普通噩梦会小题大做，二是邪教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不能打草惊蛇，更不能给某些心怀叵测人提供材料。
他想会儿，开始写微博文章：【学会说不，学会拒绝，从做梦开始。】
【你还在为不懂拒绝而烦恼吗？还在为做噩梦忧虑焦躁不安吗？这里，有你想要答案！】
如果你是不懂拒绝人，这个梦境便是你练习拒绝最佳场地……
如果你是直言不讳性情中人，这个梦境便是你练习拳脚最佳场地……
司怀把平安符放在寝室楼楼置
奖，司怀复制中奖人地址时，看到条评论：
【观主，姐姐最近老是做噩梦，梦见有人花钱买她命，这种梦有什含义吗？】
司怀皱皱眉，回复道：【让她拒绝。】
很快，底下堆评论：
【这个梦代表什吗？】
董大山眼睛亮：“也去，女朋友就在师范对面工商大学。”
司怀把平安符递给他：“那你顺路去送吧。”
董大山摊开手：“那你把跑腿费给。”
“……”
女生宿舍，男生止步。
老陈纸扎：【保！】
老陈纸扎：【今天晚上再看看天气，天气不好就不能送货。】
今天干饭吗：【客户刚刚来找。】
今天干饭吗：【你要负责。】
对话框再次动不动。
同城送货没有单号，购买人没办法看详细地址。
“问问。”
司怀点开老陈纸扎微信，字还没打完，就收到对方发来消息。
老陈纸扎：【个纸扎人昨晚没回来。】
今天干饭吗：【是商阳师范单子？】
如果你是…………
司怀笼统地把人性格分成几大类，确保每个人都能对号入座后，给出打、骂、拒绝等等决绝方案，末强调句，如果噩梦缠身很久，可以就近前往道观上香。
下课铃声响起。
董大山伸个懒腰，关手机静音，下秒，叮咚叮咚地跳出堆消息。
他点开看看，扭头问司怀：“司怀，那个老陈纸扎快递，是不是晚上下单早上就能到货？”
【不要只说半啊！】
【啊啊小时候也梦见过。】
【怎看着怪吓人。】
【观主，你能不能解释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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