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山：“……”
“这张符钱从你工资里扣。”
“？？？”
…………
下午
课结束，张雪雪便给司怀发微信，约在校门口集合。
司怀实话实说：“上完课去她家。”
董大山：？？？！！！
“你说什
？！”
司怀奇怪地瞥
他
眼：“你什时候耳背？”
董大山：“……不是，你、你这不好吧！”
张雪雪脸上血色渐渐消失：“
昨天回趟家，然后……”
司怀哦声：“那就是你家里有鬼。”
“……”
张雪雪连忙问：“可以请你去看看？”
“这几天爸妈是说身体有些不舒服来着。”
司怀偏头看眼，看见短发女生身上淡淡阴气，对董大山说：“你想多。”
董大山嘀咕道：“不可能吧，人家脸都红，不是告白能是啥？”
谈话间，短发女生被推到司怀面前，紧张地说：“司、司怀，是公管二班张雪雪。”
她看看董大山，小心翼翼地问：“那、那个……可以单独和你说会儿话吗？”
董大山越看越觉得像是要告白，对司怀说：“去教学楼外等你啊。”
张雪雪家就在大学城附近小区，十分钟车程便到。
这觉司怀睡得很沉，被董大山叫起来时候还有点懵，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他就是司怀？”
“你快过去啊。”
“快点快点，不然等会儿就跑。”
…………
见司怀和董大山挥手告别，她连忙上前，对董大山说：“同学，你也起去吧。”
董大山愣愣：“不懂那些，去没用。”
张雪雪用力地点点头：“有用，司怀个男生去家话，妈妈可能会误会。”
司怀挑挑眉，对董大山说：“你应该很有经验。”
董大山：“……”
“你自己整天说自己是有夫之夫，现在又要去人家小女生家里？”
“你这是道德问题啊，会影响到咱们道观——”
司怀打断道：“去她家里捉鬼。”
董大山沉默。
司怀撩起眼皮，从包里摸出张清心符，贴到他脑门上，幽幽道：“大山，做人不能这*荡。”
司怀点头：“可以，下午没课。”
张雪雪弱弱地说：“下午有经济学课。”
司怀面不改色：“是，那就上完课再去你家。”
交换联系方式，司怀懒洋洋地走出教学楼。
董大山站在花坛边，往他身后看看，飞快地冲上来，问道：“怎说？
董大山走，另外几个女生也嬉嬉笑笑地离开。
教室里没有其他人，张雪雪从书包里拿出张黄色符纸，结结巴巴地问：“这、这张符颜色变淡。”
“这、这是前两天刚买，昨天突然变成这样，代、代表什吗？”
司怀垂眸，符纸上朱砂变得极淡。
“代表你撞过鬼。”
不远处响起几个女生嘀嘀咕咕声音，司怀拎起书包往外走。
董大山跟上，凑到司怀耳边说：“刚才你睡觉时候，她们就直在偷看你。”
司怀打个哈欠，敷衍地应声。
两人走到教室门口，那几个女生连忙追上来，推搡着其中个脸颊通红短发女生。
见状，董大山立马朝着司怀挤眉弄眼：“卧槽，该不会是要向你表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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