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处长记忆力没有司怀那好,听几分钟便用录音笔录下来。
等司怀说完,桌上茶也凉。
茶杯不是警局次性塑料杯,而是方处长自己陶瓷杯。
司怀拿住杯柄,杯子歪,水差点倒出来。
他皱皱眉,淡定地松开手,拿起桌上橘子,缓慢地剥皮。
“……”
方处长眼皮跳跳,拨通内线电话,让人赶紧把他领出去。
片刻后,走进来两个警察,个把人带走,另个递给方处长份文件。
“那老头没有任何身份信息,年轻在走失人员名单上,是年前失踪。”
方处长疑惑:“点信息都没有吗?”
愣怔间,办公室门又开。
方处长走进来,身后跟着张雪雪家遇到黄袍道士。
看见这个黄袍道士,方道长沉默。
司观主不久前还说他们长得像来着。
司怀继续说:“而且你们都姓方,挺好猜。”
司怀屁股坐到沙发上,懒懒地瘫着。
他连脑袋都懒得转下,盯着空气问:“你爸爸是因为六道观事情来商阳吗?”
方道长呆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在问自己。
他有些不好意思:“司观主,您、您算到吗?”
司怀:“你们父子关系?”
司怀低头,是他手机,因为坐姿问题滑落到沙发上。
他剥着橘子皮,漫不经心地对方道长说:“方道
。”
“原来是没有做好金蝉脱壳准备。”
“叮咚”声,电梯门开。
是司怀在楼上遇到酒店员工,看见满地鲜血,还有尸体,胆小人直接晕过去,不少人叫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方道长偏头,看着司怀恹恹眉眼,有些纳闷。
为什突然那安静?
按司观主性格,这会儿应该要叭叭叭问起通缉犯、赏额、提供线索奖金等等啊……
“司观主,你真……”
话未说完,手机铃声响起来。
警察点头:“目前没有找到任何能证明身份东西,们还在继续找线索。”
“知道。”
等警察离开,方处长给司怀和方道长泡两杯茶,问道:“司观主,你在和他们对峙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任何关于六道观事情?”
司怀想想,缓缓开口:“是个*荡道观。”
他详细地描述遍自己从看见干瘦老头到方道长出现之间发生事情,连他们对话都完完整整地复述遍。
方道长:“……你就只记得姓方吧。”
方处长指着黄袍道士,问他们:“这道士也邪教人吗?”
听到邪教两个字,黄袍道士脸色大变,直接跪地,磕头求饶:“和邪教没有任何关系!”
“就只是想打着白云观旗号捞点钱……”
黄袍道士痛哭流涕,长长抽泣声:“就是个普普通通骗子啊!”
方道长点点头。
司怀:“不是,看出来。”
“你们长得挺像。”
“是……”
方道长愣愣,很少有人说他和爸爸长得像。
大堂内警察对处理这类事件很熟悉,几人走向电梯,将他们出来安抚。
方处长叹口气:“回局里说。”
商阳市警局
这回和上次进警局不同,司怀不是在普通民警那儿做笔录,而是和方道长走进间新办公室。
办公室里东西并不多,书柜里连文件都没有,基础设备都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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