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司怀看不见，但陆修之看
清二楚。
他看见司怀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胸腔起伏……
听见司怀黏腻低哼声，陆修之忍不住吻住他喉结，吮吸打转。
司怀身体颤
颤，轻轻地喊声：“陆修之。”
他腰间手力气重两分。
陆修之嗯声。
最后抹光亮消失，陆修之心跳声、呼吸声、吞咽声，放大数倍。
司怀背脊发麻，哑声道：“看不见好像更爽点。”
微凉指尖拂过脸颊、唇瓣。
司怀张嘴，咬口陆修之指尖，又轻轻地舔下。
“会不会太刺激点？”
陆修之踩下油门，吐出两个字：“回家。”
陆家
车库门缓缓关上。
司怀解开安全带，刚打开车门。
司怀眨眨眼：“
不是个人，还有小青呢，方道长也在啊，还有祖师爷罩着……”
陆修之：“不在。”
司怀怔怔，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陆修之为什
要来鬼屋。
心跳忽地漏拍。
看着陆修之浅色眸子，司怀慢吞吞地说：“改变主意。”
不知过多久，司怀瘫在座椅上，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下。
他哑着嗓子说：“老公，你真是子嗣颇丰啊。”
“……”
陆修之开灯，缓缓俯身。
突如其来光线十分刺眼，司怀闭上眼睛，慢吞吞地说：“不行，再下去要脱肛。”
渐渐消失。
走上小路，尸体手脚扭动起来，像是电影里快要变身丧尸。
司怀继续说：“六道观两个道士没有这样。”
“这鬼屋就是靠黑吓人啊，董大山胆子也太小……”
走到出口刹那，大堂响起佛经梵唱，夹杂着清脆木鱼声。
“再叫声。”
司怀轻笑声，撩起眼皮：“陆修之。”
“老公。”
陆修之呼吸滞，狠狠地咬住他唇瓣。
司怀仰着头，阵阵热意从体内蔓延到身体各处。
陆修之呼吸加重，探入他口腔，勾弄舌尖，指腹轻轻搔过上颚。
司怀腰间发软，含糊不清地说：“不要手。”
“怕吐——唔。”
陆修之吻住他唇，眸色暗沉。
司怀躺在椅背上，车内空间不大，动作幅度再小，都能触碰到对方身体。
只大手覆在他手背上，又把门关上。
“回家车震吗？好像没有那刺激——唔。”
陆修之抬手放下他椅背，撩起T恤。
他吻住司怀耳垂，轻轻啃噬、吮吸。
司怀身体越来越热，他搂住陆修之脖子，哑着嗓子说：“关灯。”
陆修之：“嗯？”
“陆先生，们白日宣*吧。”
车就停在路边，陆修之抬手解开衬衫袖口，露出结实手臂。
司怀看眼窗外，这条路往来车辆不多，但还是有。
他压低声音问：“要车震吗？”
陆修之：“……清理。”
司怀慢吞吞地翻身：“哝。”
被陆修之抱出车、抱上楼……
等陆修之帮自己洗完澡，司怀缓过来，躺在床上嘟囔：
司怀偏偏头：“有没有回到寺庙感觉？”
陆修之忽然把他抱住。
司怀有些茫然，拍拍他背：“你不会想回白龙马寺吧？”
“……”
半晌，陆修之轻叹声：“下次不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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