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个太阴酆都大帝是北阴酆都大帝
爸爸，你说可不可笑，什
玩意儿，居然敢冒充堂堂北阴酆都大帝爸爸。”
“就算酆都大帝有爸爸，那爸爸也肯定是道天天尊。”
陆修之：“……”
方道长：“……”
张婆眼角抽搐，挤出四个字：“不知所谓。”
方道长放在杯柄上手瞬间缩
回去。
张婆嘴角僵僵：“
为什要下毒？”
司怀：“那不得问你自己。”
张婆：“……”
她
字顿地说：“没有。”
张婆脸色微变，继续说神像事情。
“神像是周围几个村村民起订，只不过记在名下。”
方道长：“为什要记在你名下？”
张婆：“负责本村祭祀庙宇相关事宜，和工厂合作很多年，有些优待。”
方道长追问：“你有具体名单吗？”
张婆把三杯茶推到他们面前：“喝吧，这是今年新茶。”
方道长意思意思摸下杯柄。
司怀手指都没有动下，盯着客厅中央神龛。
神龛中神像不是别人，正是土地庙中福德正神。
“你们是为神像来吧。”张婆开口问。
张婆咬牙切齿：“本来还想今天放你们条生路……”
司怀：“得吧，哪次不是让你们条生路。”
张婆：“……”
见张婆被
，老婆子缓缓转头，她满头白发，两只眼睛似乎被层白色膜罩住，看起来有些渗人。
名为张婆老婆子站起来，对他们说：“坐吧。”
司怀没有和她客气，直接坐到椅子上，懒懒地翘着脚。
张婆从旁柜子上拿出三只杯子，又拿出茶叶罐……
方道长连忙开口：“不用麻烦。”
司怀继续说：“这个太阴是邪教自己瞎编神，你听听这名字，太阴太阴，听起来就不是个好东西。”
“六道观这个邪教还特别*荡，整天觊觎别人身体……”
司怀张口就骂，张婆脸上淡然神情渐渐消失。
十几分钟后，她怒道：“够！”
司怀撩起眼皮：“不装？”
“没什事话，你们可以离开。”
“有事。”
司怀懒懒地靠着椅背，问道：“你知道太阴酆都大帝吗？”
张婆：“闻所未闻。”
司怀哦声：“那给你讲讲吧。”
神像定制工厂订单上信息比较模糊，不少神像没有标注具体尊号，只有简单描述外貌及其他要求话。
张婆：“没有，个瞎子，要名单有什用。”
方道长又问几个问题，张婆回答滴水不漏。
等方道长问完所有问题，张婆反问道：“你们还想知道什？”
司怀随口问：“你在茶里下毒吗？”
方道长心里惊：“你知道？”
张婆淡然地说：“自然是算到。”
司怀挑挑眉。
“自幼便知天命，”张婆抬头，浑浊眼睛直勾勾地对着司怀，“否则这双招子怎会瞎。”
司怀哦声：“看来土地爷没有保佑你啊。”
张婆没有理会，慢慢地往杯子里放茶叶、倒上开水。
看着滚烫热水，方道长生怕她被烫到，又说遍：“们不喝茶。”
这句话，方道长特地提高音量，扯着嗓子说。
张婆：“听得见。”
方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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