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众人出发去丰兴山。
六道观道场是阴阳两利道场,既能为丰兴山周围村落生者消灾解难、祈福延寿,又能为超度被困在山上亡魂。
阴阳两利道场和阴事道场、阳事道场区别不大,都是有高功和经师诵经掐诀,向神灵祈求。
高功自然是张会长,经师则是从各个道观挑选。
司怀虽然资历较浅,但是他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被商阳道协推举成其中名经师。
明天就要穿,他得检查检查。
如果皱巴巴话,需要熨烫下,明天做道场道士们大多是华国总道协道长,司怀不能丢祖师爷脸。
瞥见司怀行为,陆修之开口道:“昨天烫过。”
司怀愣下,不是因为陆修之给他烫衣服,而是陆修之居然会烫衣服?
看出他惊讶,陆修之淡淡地说:“在白龙寺待很多年。”
现在他也不想为方道长穿衣服,索性回到床上,拨通方道长微信电话。
陆修之瞥眼,确定是语音通话,才收回目光。
“方道长,有什事?”
电话那端安静会儿,才响起方道长声音:“没什,就是想提醒你明早七点要出发去山上做道场。”
司怀哦声:“看见群里消息。”
司怀刚洗完澡,披着块浴巾开门。
“司观主,你没事……”
看见司怀颈侧、胸口若隐若现印记,方道长声音越来越低,脸颊越来越红。
司怀懒懒地问:“什事?”
方道长眼神飘忽,不知道自己该看哪里。
“这位道长是哪所公观?”
“年
腰间大手紧紧。
“司怀,你再勾,明天就不用起床。”
司怀:“真吗?不信。”
…………
第二天,司怀瘫在床上,连上厕所都是陆修之抱着去。
商阳道协共派出两人,个是司怀,另个是方道长师父,白云寺卢任观主。
道场不对外开放,同前往丰兴山都是各个道协成员们。
高功经师在道场内等候吉时,其他道长们在外围观望。
站在众四五十岁道士们中间,二十多岁司怀格外显眼。
从外地赶回来道士们不认识司怀,轻声议论道:
任何事都要亲力亲为。
司怀眨眨眼,脑海里浮现陆修之本正经地熨烫袈裟模样。
“你真是个精致大和尚。”
陆修之:“……”
…………
“那、那就先挂。”
说完,方道长飞快地挂电话。
司怀有些纳闷,他没有多想,起身翻衣柜里道袍。
前两天陆修之让陈管家把道袍寄过来。
快递是陆修志拿、拆,司怀眼都没有看过。
“没、没什事,就是——”
话未说完,房间门被砰得关上。
司怀茫然地看向身旁陆修之。
陆修之掀掀眼皮:“穿衣服。”
司怀这几天待在房间都不穿衣服,只穿条内裤,裸惯。
第三天,司怀能自己上厕所,还玩会儿手机。
第四天,司怀才重新活过来。
司怀四天没出门,道协聚餐也没有参加。
方道长有些担心,虽然微信消息直在回,但他担心司怀是不是在斗法时受什内伤,所以直不出门。
纠结会儿,他敲响司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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