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见司怀站在陆修之身旁,动不动,看样子不准备去做道场,又看见朱响已经准备起来,他忍不住问:“这是换人吗?”
“诶?司怀怎下来?”
“那个老道长是谁啊?”
“为什临时换人?这老道长吃得消三天三夜道场吗?”
“咱们道协门面担当就这样被撤
陆修之望过去,冷眼看着朱响脸上溢出喜悦。
焦昌市道协在国内属于末流,不仅仅是因为六合观、六道观事情,最主要原因是当地道协不作为,没有宣扬发展正规道教,也没有按部就班调查、清除邪教,否则六道观不可能猖狂到主动向道协出手。
焦昌市道协会长完全是矮子里面拔高个,论资格能力,朱响参与不这次道场,开始便不再名单内。
感受到陆修之身上阴气,司怀卷高衣袖,露出白皙胳膊,接着往陆修之身上挨挨:“真凉快。”
陆修之沉默会儿,从司怀书包里拿出个手持迷你小风扇。
见吉时快到,司怀朝着卢任点点头,转身离开,走向外围陆修之。
陆修之是围观人群中唯个不穿道袍人,再加上他神情冷漠,周身萦绕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气息,没有道士主动靠近。
司怀毫无阻碍地走到他身边。
陆修之眉心微皱,问道:“发生什事?”
他视线直在司怀身上,看见朱响和司怀交谈。
现在想想,他当年也像方行云样,喜欢跟在人家屁股后面……
卢任恍恍神,陷入回忆。
很快,他又被司怀问题拉回来。
“行云是谁?”司怀皱眉问。
他有些纳闷,现在道士,怎个两个都惦记着他身体?
山里气温虽然比市区低些,但是经衣复杂厚重,司怀热得后背有些黏腻。
之前因为要做道场,得注意形象,他不敢随意弄道袍,但是现在不需要。
司怀直接撩起衣袖,扯扯道袍。
微风吹过,凉快不少。
他漫不经心地将前额发丝捋到脑后,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懒散随性气质。
打开,放到司怀面前。
司怀愣下:“哪来?”
陆修之:“陈管家寄来。”
司怀乐呵呵地吹着小风扇:“陈管家也太贴心。”
时间分秒地过去,离吉时越来越近,场上道长们神色肃穆,场外道场们则躁动起来。
具体内容听不清,但从几人表情里也能猜出二。
更何况临近吉时,司怀居然走出来……
司怀微抬下颌,指指站在卢任边上朱响。
“那穿经衣老头说想做道场,还不收钱。”
“就让给他。”
卢任沉默片刻:“行云便是……方道长。”
司怀哦声,对他说:“方道长和只是普通道友关系。”
“方道长他师父,你不要误会,已经成家立业。”
卢任:“……”
他误会什?
卢任深深地看着司怀,良久,感慨声:“司观主活得真是通透。”
司怀挑挑眉,商业互夸:“您也挺有眼光。”
卢任失笑:“难怪行云整日惦记着司观主。”
道教有些派别虽然没什戒律,但是像司怀这种随心所欲人本来就少,道士更是少之又少。
卢任修道数十载,除司怀,也只遇到过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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