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秀绣忍不住问:“你当初找不到小司时候,没有想过求神拜佛吗?”
求神拜佛对些人来说,是最后希望,是最后根稻草。
司弘业捏着香,摇摇头:“没有。”
没有到那个地步。
香已经烧小截,眼看着香灰都要落下来,费秀绣催促道:“赶紧上香,不要浪费。”
司弘业:“……”
他这才发现费秀绣不是拉着他去陆家,而是拉着他到院子里,走向那个小木屋。
停在小木屋前,费秀绣塞给司弘业三炷香:“拜吧,拜拜祖师爷能好受点。”
司弘业低头看着香,动不动。
“什好受?你在说什东西……”
“做错什?”
“罄竹难书。”
“???”
费秀绣想会儿,又说遍:“看以前你不爽。”
司弘业:“……”
“好像是在司怀去读商阳大学前吧……”
费秀绣脸色也沉重起来,司怀是入学后才回司家。
难怪那段时间对谁都没好脸色。
她轻声问:“小司和他师兄关系很好吗?”
“何止是好,”司弘业叹口气,“他妈去世后,司怀就直跟着师兄长大。”
“……”
两人在院子里呆很久,引起屋内人注意。
见司弘业这个坚定无神论者被费秀绣拉着上香祈拜,陆修之多看两眼。
顺着陆修之目光望过去,司怀也注意到这幕。
司怀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司弘业被费秀绣按头上香,上完三炷香,又上三炷香。
费秀绣茫然:“什师兄?”
司弘业无奈地说:“你以为司怀那些歪门邪道东西是从哪儿学?
“总得有人教吧?”
费秀绣愣会儿,隐约记起来好像是有这个人。
司怀很少提起师兄事情,就算提,也只说两句。
司弘业满脸不情愿。
费秀绣抬手,大红指甲缓缓逼近。
司弘业眼皮跳,立马闭上眼睛,拜三拜,将香插入香炉。
“你刚才对祖师爷说什?许什愿?”
“上香时候还要说话吗?”
费秀绣拿起旁打火机,替他点燃香:“你知道为什那多人喜欢求神拜佛吗?”
司弘业:“因为他们懦弱无能。”
“……”
费秀绣抬手又狠狠地拧下司弘业。
司弘业疼得手抖,险些把香插到自己身上。
“走吧,你不是还要给那个臭小子炖汤。”
司弘业转身走向司家,腰间又被拧下。
下秒,他被费秀绣拉着胳膊往回走。
司弘业:“个人随便吃点就行。”
费秀绣奇怪地看他眼:“又没让你去陆家吃饭。”
费秀绣沉默很久,伸手靠近司弘业腰间,揪着软肉狠狠地拧下。
“嘶——”
司弘业疼得脸色扭曲:“你怎突然拧?”
费秀绣淡定地说:“看你不爽。”
司弘业:“……”
他挑挑眉:“看来只有秀绣才能镇住老司。”
陆修之指尖顿顿,偏头
她几乎都忘记司怀有师兄这件事。
费秀绣看向司弘业,有些惊讶:“你怎这清楚小司他师兄?”
小司不可能主动和司弘业聊起师兄。
司弘业顿顿,缓缓说:“以前有过联系。”
“他去世事情,也是听别人说起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