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坐在司怀身边方道长和老头,见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似乎并不打算阻止司怀。
年轻道士嘴角下压,这几个乡巴佬是在挑衅上清观?
“你们是哪个道协?”
“越师兄?你怎过来?”
吕庆看见年轻道士愣下,连忙走上前。
忽地,他背后响起声嗤笑。
司怀回头,是个陌生年轻道士,穿着上清观道袍,眼里隐隐透着丝鄙夷。
留意到他神情,方道长微微皱眉:“你也是上清观道长?”
他刚刚夸上清观道长,这快就要被打脸?
年轻道士扫眼方道长,语气高傲,满是优越感:“不错,你们是?”
司怀皱皱眉,扭头对陆修之说:“怎感觉每次住酒店都要出点事?”
陆修之:“那就不住。”
司怀摇头:“不行,免费不住白不住。”
陆修之轻笑声,起身道:“去打个电话。”
司怀手机早就在路上用没电,他百无聊赖地打量周围道士们,发现有几个喜欢着同款道袍,袖口都印有花纹,看着挺眼熟。
约三个小时,但是因为市区道路拥堵,几人晚上七点才抵达酒店。
其他各地道协似乎早就到,正在排队入住。
负责接机商阳道协道长叫吕庆,朝着他们抱歉地笑笑:“几位道友,把证件给,去登记,你们先去沙发上休息会儿吧。”
司怀把身份证给吕庆,瘫到沙发上。
方道长感慨道:“上清观道长真是负责啊。”
越天瀚冷笑声:“不过来话,都不知道道协出这大纰漏,什人都能通过审核,到首都来辱骂上清观。”
察觉到越天瀚和司怀等人剑拔弩张气氛,吕庆连忙说:“师兄,是不是有什误会?”
司怀懒懒地鼓掌:“好个恶人先告状。”
越天瀚气得咬牙切齿,正要发火,前台小姐走近,对
司怀没搭理他,扭头问方道长:“上清观很有名?”
方道长压低声音说:“上清观是国内数数二道观,几任华国总道协会长都来自上清观,张会长也是。”
见司怀坐姿懒散,没有穿道袍,甚至连上清观都不知道,年轻道士冷哼声:“道友是哪所道观道长?怎连国内顶尖道观都不知道?”
司怀撩起眼皮,非常欠揍地说:“都没到人尽皆知程度还敢自称顶尖道观?你问问别道观同意?”
年轻道士被噎句,没有料到司怀竟然敢光明正大怼他。
注意到司怀目光,方道长解释道:“这些道友应该都是上清观道长。”
司怀哦声,随口问:“方道长,你以前有没有来过首都?”
方道长点头:“前几年跟着师父来过次。”
司怀懒懒地靠在椅背上:“还是第次来。”
虽然和师兄去过很多地方,但是首都直没有来过。
“据说上清观收纳弟子对修道天赋和品行都有严格要求……”
司怀哦声,什上清观,没听说过。
方道长正要给司怀介绍上清观,吕庆拿着几人身份证回来。
吕庆开口:“几位道长,真是不好意思,之前预定房间似乎因为系统问题,没有定进去,这家酒店目前没有客房。”
“道协正在联系其他酒店,请你们稍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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