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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司怀已经瘫在浴缸里，神情有些呆滞。
司怀勉强低下头，想要碰
碰屁股，可是手点力气都没有，软绵绵地从浴缸边缘滑到
水里。
啪嗒声，水声四溅。
陆修之把他从浴缸里抱起来，拍拍他
屁股，放到床上。
“要是
眼睛没有那
亮，反应没有那敏捷，说不定都没发现你生气。”
陆修之吻渐渐落到他敏感耳后根，司怀身体颤颤，喉间发出短暂吟声。
司怀眯着眼睛，边享受着陆修之亲吻，边谆谆教导道：“不要什都憋着，憋着要生病。”
难得陆修之没有堵住他嘴，任由自己说话。
司怀继续说：“你要向学习，有什感受就说出来。”
“因为你生气，所以在哄你。”
话音刚落，陆修之唇便压下来，直接撬开齿关。
司怀含住他唇，和对方濡湿舌尖纠缠，双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他腰间浴巾，轻轻勾便解开。
他靠在陆修之身上，可以清晰地听见对方急剧加速心跳，逐渐上升体温。
漫长吻结束，司怀顺手摸摸陆修之胸肌。
司怀想会儿，勾住陆修之脖颈，嗅着他耳后香味：“喜欢你。”
“陆修之。”
陆修之呼吸滞，吻吻他耳垂，哑着嗓子说：“也是。”
司怀双手撑在床上，往后仰，挑眉道：“你也喜欢你自己？”
陆修之轻笑声：“喜欢你，司怀。”
陆修之眼睫颤颤，浅色瞳仁变深几分。
他大步走到司怀面前，缓缓俯身。
冰凉水珠从他发丝划落，滴到司怀唇上。
司怀舔舔唇，舌尖卷住水珠。
水珠带着陆修之身上微凉香气，充斥在他口腔里。
司怀脑袋沾枕头，强烈睡意涌上来。
他偏头看着陆修之，现在还
耳垂被轻轻咬口，有些刺痛，但更多是舒服，酥麻感顺着脖颈往下，遍及全身。
司怀腰都软，嗓音都变个调：“再、再咬下。”
陆修之当然照做，他含住司怀通红耳垂，指腹摩挲着他后颈。
温热呼吸声喷吐在耳上，放大数倍，司怀感官也仿佛放大数倍。
司怀伸手环住陆修之肩膀，双眼渐渐迷蒙。
他抬眼看着陆修之。
陆修之垂着眸子，唇角微扬，染着情欲神色好像和以前差不多，却又有点不样，像是冰山融化后，露出冰封在底下鲜活生命。
司怀呆呆地看会儿，吹声口哨：“大和尚，没想到你这喜欢听情话啊。”
陆修之托着他后脑勺，吻吻他眼睛：“不是情话，是你。”
司怀勾住他手指，慢吞吞地说：“那你要说啊。”
他声音仿佛带着电流，顺着耳廓钻进司怀身体里，又变成把小勾子，勾出司怀欲望。
司怀喉头微动，不生气话是不是就可以doi？
他慢吞吞地问：“那你还生气？”
陆修之指尖顿：“因为生气，所以你说喜欢？”
司怀奇怪地看他：“当然是因为喜欢你，所以说喜欢你。”
司怀嗓子更干。
陆修之低头，凝视着他眼睛：“再说遍。”
司怀：“视如己出。”
陆修之：“……”
“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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