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几年前,麦克斯韦曾为报纸撰文,称中国农村里不合格产婆使用挂肉钩子接生,造成不止起母婴双亡事件。他文章当时引起轩然大波。
现在他来检查帕梅拉尸体,试图找到性行为或性骚扰迹象。他得出结论:她不久以前有过性生活,也就是说,她已经不是处女。但他不知道那是不是两相情愿性行为,也不知道那是在她生前还是死后发生。当时科学还未能发展到可以确认这些问题地步。帕梅拉*d也被破坏,但麦克斯韦同样不能确定时间。韩世清问他是否能断定凶手是个性虐狂,麦克斯韦回答说很有可能。
当晚验尸最后位医生是哈利·凡·戴克(HarryVanDyke)。他是位出色内科医生,医学院聘请他来创建药理学系。凡·戴克迅速排除中毒可能性,也没有发现使用氯仿痕迹。帕梅拉没有被下麻醉药;她饮过酒,但血液中酒精含量不高。凡·戴克同时断定:在头天晚上某个时候,帕梅拉吃过中餐。
尸检结束,胡正祥在记录中写道:帕梅拉·倭讷,“女,被杀时年龄在18岁至19岁之间,身体健康,发育正常”。他注意到她牙齿健全,但后面两颗在某个时间以专业手法被拔掉;此外,她两颗前牙最近出现小缺口,他猜想那是死前挣扎造成。
医生们就已经能确定信息和无法确定问题讨论下。从伤口可以看出凶手狂怒和丧心病狂,而且其中有人能使用外科手术刀,还掌握解剖学基本知识。胡正祥认为:如果凶手技术娴熟,半小时就足够弄出所有伤口;如果没那熟练,则需要两三个小时。
韩世清问医生们:这切是否可以在室外完成?凶手是否需要在室内灯光下行事?胡正祥无法确定,但认为即使有熟练技巧,凶手还是需要照明;但个屠夫或猎人或许可以在暗中行事。
胡正祥认为整个犯罪过程如下:死者断气后,凶手(们)首先剖开胸腔(这会导致大量失血),于是他(们)可能会无法避免地沾上血迹。然而,在切开腹腔之前,里面血就流干,这就是医生在腹腔里没有发现淤血原因。也就是说,在凶手(们)取走帕梅拉内脏之前,她血实际上就已经被放干。血管中没有凝血迹象,胡正祥由此判断放血行为发生在帕梅拉死后不久——不会很迟,最多不超过五六个小时。[23]
拂晓时分,尸体被送到附近太平间。当韩世清离开医院时,媒体记者们——其中大部分是外国记者——正在外面等他,他们被冻得直跺脚。韩世清没有心情讲话;此外,他知道最好不要透露刚才在解剖台上看到细节。他只说句:“无可奉告。”[24]
星期六,关于帕梅拉·倭讷之死报道占据中国沿海城市所有报纸早间版显要位置。上海《大陆报》(ChinaPress)头版头条以“前英国领事之女被发现身亡,尸身支离破碎”为题报道此案。记者们千方百计地探求真相,但韩世清告诉他们目前警方无可奉告,于是相关报道漏洞百出。但全中国——后来发展到全世界——报纸仍然再重复类似报道。帕梅拉年纪被写成从15岁到19岁不等。所有报纸都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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