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和信息来源（2 / 2）

著作《位俄国外交官启示录》（RevelationsofaRussianDiplomat，UniversityofWashingtonPress,Seattle，1964）。阿布里科索夫回忆起他曾代表俄国行使外交职责，在1900年义和团运动期间将几个俄罗斯妓女和她们鸨母护送至安全地带。

据所知，只有倭讷保存在邱园档案对玛丽和佩吉有所记录。深受爱戴著名神父保罗·谢列夫（PaulShelaeff）在其子安德烈去世后，曾在加利福尼亚出版社对他几次采访中，谈起他作为位俄国东正教教士在哈尔滨工作经历。安德烈是位天才拳击手，获得过东方重量级拳王称号，似乎注定要在美国取得更高成就。然而，1938年12月，不久前才参加旧金山国家礼堂（SanFrancisco’sNationalHall）次比赛他死于脑出血。

关于乔·科瑙夫人生轨迹记载也大多在倭讷留下档案里；亚瑟·林沃尔特留下文件也提到过他。亚瑟·林沃尔特是1930年代末美国驻北平公使馆里位深受尊敬三等秘书，受命监视中国北方美国不良分子和问题人士。林沃尔特认为科瑙夫有通敌可能性，因此专门为其建份档案；他同时也注意到迈克尔·孔西利奥是另位卷入“恶土”犯罪活动美国人。有几位成长于“恶土”人士，包括西尔维娅·沃克在内，都记得父母曾特别警告他们要离科瑙夫远些。他恶名由此可见斑。

1930年代，关于高加索酒吧和作为酒商舒拉最详尽描述，可参见蒲乐道《无法抹杀辉煌之城：北平异国乐事翔实记载》（CityofLingeringSplendour：AFrankAccountofOldPeking’sExoticPleasure，Hutchinson,London，1961）。这本书里有几处提到其他长居“恶土”白俄和他国侨民，以及在两次大战期间旅居北平外国人。朱莉娅·博伊德（JuliaBoyd）最近出版著作《与龙共舞》（ADanceWiththeDragon：TheVanishedWorldofPeking’sForeignColony，I.B.Tauris,London，2012）也值得提。对于偶尔起兴，想体验晚北平贫民窟生活玩世不恭西方人来说，哈罗德·阿克顿（HaroldActon）《牡丹与马驹》（PeoniesandPonies，Chatto&Windus,London，1941）是必读书目，它可以把那个时代极端离经叛道和最糟糕人性展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