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初吻对象,因为所有迹象都表明,她必然会成为他初吻,就这样,在4月末周五晚上去快乐林大道佩吉·戈德斯汀家参加聚会时,弗格森拉着格洛丽亚来到后院并吻她,由于她也回吻弗格森,所以他们俩又继续亲好会儿,远比他预想接吻时间长多,或许有十到十二分钟,在第四还是第五分钟时,格洛丽亚把舌头伸到他嘴里,那刻,切突然发生变化,弗格森意识到他已经生活在个新世界里,永远不会再踏足以前旧世界。
除和格洛丽亚·多兰之间那些改变人生接吻之外,如果说这惨淡年中还有点好话,那就是他和新来男孩霍华德·斯莫尔友情越来越深。由于霍华德是从别地方迁来,他在新学年第天那个决定命运上午登场时,对于谁是谁和谁该是什样,并没有任何先入为主偏见,到操场上之后没过几分钟便购买第三期《石子路改革报》,可正当他开开心心地浏览报纸内容时,却看到蒂默曼那伙人开始殴打刚刚卖报纸给他那个男孩,是非分明霍华德立即站到弗格森那边,并且从那天起直忠心耿耿,再加上他偶尔还会因为跟弗格森做朋友这项罪名而遭到攻击,这两个男孩关系越来越好,毕竟,要是连对方都没有,他们各自就真是孤家寡人。六年级两个贱民因此做朋友,并且不到个月,就成最好朋友。
霍华德,不是霍伊,断然不能叫那个昵称霍伊。虽然名字小[3],个子却不小,只比弗格森矮不到英寸,还没到青春期就已经开始壮起来,又结实又有力,体格强悍,运动起来有种不要命蛮劲儿,毫不懈怠热情和努力弥补稍逊筹运动能力。聪明、友好,学东西很快,有种在压力之下表现出色天赋,成绩以百分比计算话甚至超过蒂默曼,喜欢读书,和弗格森样,越来越热衷政治,也和弗格森样,而且他有极佳绘画天赋,平时装在口袋里铅笔,三下两下就能画出照片样逼真风景、肖像和静物,他也会画卡通和漫画,而且其中幽默大部分源于不可思议双关语,各种毫无语义关联但因为发音近似而从日常语境中被拎出来词汇,比如在幅题为《他轻而易举地在空中飞翔》画里,个小男孩手举着个巨大E在天上飞过,而背景中其他男孩则费力地举着可怜小写e跟在后面[4],或者在弗格森最喜欢那幅里,霍华德将洗漱用品词变成某种植物,在这幅名叫《平斯基果园》画里,最上面是排樱桃树,旁边工整地写着樱桃树,中间是排橘子树,旁边工整地写着橘子树,最下面排马桶树,旁边工整地写着马桶树[5]。多精彩奇趣主意啊,弗格森心想,耳朵真是太灵,能把原来词拆两半,不过比耳朵更重要是眼睛,眼手合,因为如果挂在树枝上马桶画得没那好话,最终效果肯定大打折扣,弗格森还从没见过画得如此精准、逼真马桶。
霍华德父亲是位数学教授,被聘为蒙特克莱尔州立教育学院教导主任后举家搬来新泽西。霍华德母亲是位编辑,为本名叫《壁炉与家》女性杂志工作,也就是说,她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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