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念书,马上就要上完大,而自从弗格森四年前在他们婚礼上担任花童以来,加里差不多把这个表弟视为自己门徒,个在思想及各种追求世界中同样进取跋涉者,他们之间有过许多关于书籍和体育长谈,当然,也会聊到加里痴迷政治话题(他订阅《异见》杂志、《I.F.斯通周刊》和《党派评论》)。弗兰茜丈夫是个有头脑年轻人,绝对是米尔德里德姨妈之后弗格森认识最好思考者,所以他很自然地问到加里对尼克松在委内瑞拉遇袭看法。当时他们正起在后院里,在弗格森六年前从上面摔下来那棵橡树下散步,高大魁梧加里抽着国会牌香烟,而弗格森母亲和弗兰茜抱着小宝宝斯蒂芬坐在门廊上,那个肉墩墩小人儿和他比是那小,就像他刚出生时弗兰茜也是他现在这个年纪样,两个女人在边轮流抱着孩子,嘻嘻哈哈地说笑,向来严肃加里·霍兰德则在另边跟弗格森讲冷战、好莱坞黑名单、红色恐慌,讲推动着美国外交政策疯狂反共主义,讲美国国务院因此在世界各地尤其是中南美洲扶植起那些邪恶右翼独裁政权,这才是尼克松遇袭原因,他说,不是因为他是尼克松,而是因为他代表是美国z.府,那些国家大量民众对美国z.府恨之入骨,而且恨得合情合理,因为正是美国扶植那些压迫他们独裁者。
加里停下来,又点着根国会烟,然后问:你跟得上讲吗,阿奇?
弗格森点点头。明白,他说,们太恐惧**主义,所以要想尽办法铲除它,即便这可能意味着协助那些坏人。
第二天早上,弗格森边吃早餐边浏览体育版,第次碰到弗拉加斯这个词。底特律名投球手把球投到芝加哥名击球手脑袋上,那个击球手扔下球棒,跑到投球区土墩给投球手拳,结果双方球员全都冲到赛场上,互相拳打脚踢整整十二分钟。弗拉加斯平息之后,记者写到,六名球员被逐出比赛。
弗格森看看他母亲,问道:弗拉加斯是什意思?
就是打群架,她回答,骚乱。
猜也是这个意思,他说,只是想确认下。
几个月晃而过,到学期结束时,克罗利克、蒂默曼和其他人都没再找过他麻烦,而曾经在范霍恩小姐五年级就读二十三名小学生也纷纷道别,准备开始过暑假。弗格森第二次去天堂夏令营,虽然在那八个星期里,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在球场上奔波或者湖里玩水,但仍然在午饭后小憩和晚饭后困倦中挤出足够自由时间,为第三期《改革报》撰写些文章,设计版面。夏令营结束后,他利用开学前两个星期最终完成全部工作,在那段时间里,他每天上午、下午和大部分晚上都在工作,因为他给自己定下截止日期是9月1号,这样才能给她母亲足够时间到迈尔森印刷所复印摹本,在开学前把当期报纸全部印出来。他觉得以这样方式开始新学年很不错,稍微来点刺激,让切能有个更快开始,到那之后再看接下去怎办,是继续出《改革报》,还是这确实就是最后期。
他曾答应蒂默曼,如果要出新期会提前通知他,但在他找到机会和他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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