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你能告诉这点,虽然不会改变对这个故事看法,但至少知道你是想做点儿正经事儿。真心不喜欢这个故事,你能理解吧,而且有些部分真特别好,让反而更不喜欢它,不过,已经是个上年纪老太太,想可能不管你做什都会不喜欢吧——但坚持写下去,阿奇,不要听。你不需要建议,只需要坚持下去。就像你亲爱朋友埃德加·爱伦·坡曾经寄语位立志当作家人那样:大胆点儿——多读——多写——少发表——别耍小聪明——无所畏惧。
他没有跟她讲故事最后几页,或者爱丽丝把汉克和弗兰克放到柜子里时他想是什。如果鲍德温夫人都没注意到奴隶制度影射,她怎可能明白柜子其实就是集中营,而那时汉克和弗兰克已经不是美国黑人,而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欧洲犹太人,在囚禁中日渐虚弱,直到最终在焚化炉——火葬场中被烧死?跟她讲这些不会有什用,同样,也没有任何理由跟她谈友谊,虽然在他看来,这才是故事真正主题,但要谈这个话,就意味着他得聊到阿提·弗德曼,可他点儿都不想同鲍德温夫人分享他悲伤。或许那些东西表现得不够明显,读者不易察觉出来,她有可能说对,但也说不定只是因为她自己太瞎,所以弗格森没有把故事放到边、抛到脑后,而是改正鲍德温夫人在手稿上圈出来错字,重新打版,而且这次用是复写纸,多复印份,在第二天下午空邮给米尔德里德姨妈和唐姨夫。十二天之后,他收到封伦敦寄来信,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个信封里装着两封信,因为他们俩各自写封回复,不但言辞中充满赞许和热情,而且俩人也都看出他老师没注意到那些东西。阵强烈幸福感席卷他,真是个谜啊,他自言自语道,因为即便他姨妈和姨夫已经宣布《脚底伴侣》是个好故事,他们判决也改变不鲍德温夫人认为这是个烂故事事实。不同眼睛、不同心、不同脑子,对同份手稿会有那不同理解。这已经不再是个人挨揍、另个人被亲吻问题,而是同个人同时挨揍和被吻,这才是游戏真正规则吧,弗格森意识到,如果他以后打算继续让别人看他故事,就要在被亲吻同时也做好挨揍准备,或许挨十次揍才能得到个吻,甚至被揍百次也得不到个吻。
唐姨夫没有直接把故事给弗格森寄回去,而是转寄给诺亚,并且嘱咐他读完之后,把手稿还给他表兄。收到伦敦信大约周后那个星期六大早,弗格森正在吃炒鸡蛋和烤面包片时,厨房电话响,电话另头诺亚,像冲锋枪子弹样噼里啪啦地先说堆,说他得快点儿讲,他母亲出去买东西,如果回来撞见他在打长途电话,肯定会杀他,更何况还是打给弗格森电话,因为他母亲说,在她公寓这座避难所,无论在什情况下都不许和弗格森有联系,不仅因为他根本不是诺亚亲表兄,还因为他和那个婊子魔鬼有血缘关系(是啊,诺亚说,她脑子有病,大家都知道,但他还是得和她住起啊),但气喘吁吁地讲完他开场白后,诺亚立即放慢讲话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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