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新茬儿负责学生文学杂志编辑,但9月初时候,她生活猛地打个弯,交往三年男朋友、《明星纪事报》时政记者艾德·索斯盖特突然与她分手,回到他妻子身边,伊维心情低落,痛苦万分,也不管对自己好不好,每个周末深夜都端着杯苏格兰威士忌,听贝西·史密斯和闪电霍普金斯那些有着沙沙杂音蓝调唱片,从树木开始变色到树叶开始纷纷落地,弗格森直止不住地想,这女人心承受多大痛苦。每次给她打电话,他会竭尽所能想把她从消沉中拉出来,让她忘掉已经离开艾德,因为回头看已经毫无意义,他觉得,除把她从借酒消愁这个坑里拽出来别无他法,所以他会取笑艾德,取笑哀莫大于心死,告诉她别担心,因为他,弗格森,她曾经学生会来救她,要是她不想被拯救,那就应该把家里门都锁上,或者干脆出城去,因为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会去,然后突然间他们俩会大笑起来,愁云会暂时散去,刚好长到让她能开始聊聊其他事情,而不是独自坐在楼下客厅,拿着瓶苏格兰威士忌自斟自饮,在两家合住她那半房子里度过个个无爱夜晚。她住在东奥兰治个街区,周围长着参天绿树,她那半房子,弗格森在暑假时候去过八次还是十次,到现在对那里已经足够熟悉,明白那是这世界上为数不多几个让他觉得能彻彻底底做他自己地方,每次他给她打电话,都会想起暑假时拜访,以及那期间某个晚上,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差点儿就睡到起,但突然间门铃响,是街对面个小男孩,说他母亲想借杯白糖。
再有就是西莉亚,每个星期五晚上或者星期六下午,他都会给这位新朋友打个电话,不为别,就为证明他有多看重和她做朋友这件事,而他之所以继续打,是因为她似乎很高兴接到他电话。刚开始时候,两人之间对话常常会不着边际地聊到些或者很多毫不相关话题,但很少会冷场,弗格森喜欢听她热切、机智声音,从高中生小圈子社会学扯到越南战争,从忧虑地抱怨她那对麻木、脆弱父母转到伤感地琢磨橙色松鼠有没有存在可能性,但没过多久,她就越来越多地聊起她正在为学业能力倾向测验复习准备,以后星期六就暂时没空出去,随后,在9月底,她宣布自己已经开始和个叫布鲁斯男生约会,而且很显然,这个人差不多要被升级为男朋友,弗格森听到她这话之后有点儿受刺激,之后又被刺激两天,但平静下来后他分析道,或许这样最好,因为那天他们起在纽约时候,她给他留下印象太深刻,加上他眼下也没别女孩可交往,所以下次两人再在起时候,他说不定会贸然扑到她身上,这样做话他肯定会后悔,而且还会毁掉他们以后发展机会,现在有个布鲁斯在他们之间更好,因为高中浪漫很少能延续到高中结束以后,如果切按计划发展——绝对会——明年她就上大学,那之后,整个情况就又不样。
与此同时,在华盛顿广场市中心地区,诺亚正狠狠地享受着独立新生活带来丰富乐趣,终于解脱,不必再受困于他母亲在西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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