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公子拒绝你要求,那你就想办法,让他愿意为止。”
韩朗抱臂退后。
那人得上谕就更加放肆,把将华容从凳上扯落,让他仰面在地上躺着,私隐朝天。
手掌上盐酒糊已经不多,那人套弄得无趣,老板又连忙又递来罐子盐。
又有门生上来,先是点华容笑穴,接着又使出分筋错骨手。
韩朗退后,抱起双臂欣赏,那种玩味笑又来,朝众人道:“怎玩诸位明白吧。让本王瞧瞧,到底谁点子最绝。”
门生中好男色其实极少,但都寄居韩朗门下,期望韩朗能给自己个好前程,所以也不好拂他之意。
有好表现第个站出来,呼啦声又扯下华容裤子,掌心沾满那盐酒糊,开始玩他分身。
“请华公子哭,喜极而泣。”他道,学韩朗玩味语气。
哭华容并不擅长,可最终还是挤出几滴眼泪来,勉强地喜极而泣。
华容抬眼,做个无所谓表情。
韩朗于是拍拍手:“老板把你家盐罐子拿来。”
盐罐子立刻送到,韩朗把里面所有盐都倒进只碗里,又往里面少少加点酒,调成糊状。
华容脊背发凉,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于是深深吸口气、
果然,调完糊糊之后,韩朗上来把就扯破他衣衫。
炎枫男娼馆。
韩朗今天兴起,带抚宁王府所有门生来集体嫖娼,连自己带华容共十七个人,坐挤挤大桌。
老板干脆关门拒客,站在桌边心服侍,问:“不知道王爷想要什样小倌。”
韩朗笑,拿手指点着华容:“什样都行,只要比他强。”
华容连忙潇洒地摇扇。
华容于是开始笑,无声地疯狂地笑,身子在地上扭曲,所有鞭痕乍裂,鲜血流地。
小楼里所有门都开,所有小倌奴婢全都睁亮双
下身套弄还在继续,粗盐已经磨进肌肤,将皮磨破。
那人又道:“现在请华公子纯洁笑,想象青梅竹马恋人就在眼前。”
华容愣下,在极度痛苦中艰难比手势:“请问什叫纯洁?”
韩朗大笑:“咱们小容容不知道什是纯洁。那好,青梅竹马恋人你总有吧,你想象他就在你跟前。”
华容脸色忽然间凝重,只是瞬,转眼间又恢复,笑眯眯打手势:“报告王爷,没有,华容从小就被人操来操去。”
上半身在大庭广众下全裸,华容毫不在意,挺挺胸坐得笔直。
众人于是都看见他身上鞭痕,纵横密布道又道,多数还不曾愈合,有甚至已经发炎。
韩朗将手伸进那只碗,挑起盐酒糊,象抹金疮药样,仔仔细细地抹过他每道伤口。
“现在请华公子笑,想象自己正在泡温泉。”韩朗拍拍他脸。
华容就只好笑,享受状地半眯眼,额头冷汗层层,倒真像泡温泉泡热。
炎枫不过是家二流娼馆,小倌水准有限,出来个韩朗便摇下头。
到最后韩朗开口:“既然是个都比不上华公子,那咱们今天就玩华公子,各位觉得如何?”
华容扇子摇得就不那潇洒。
原来这才是韩朗本意,娼馆娼馆,不过就是个馆子,给大家个地盘,来嫖华容这只娼而已。
众门生开始耳语,什样表情都有,但都集体看着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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