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光殿,又是个不眠夜,寂寞似
华容点头,点得用力,手指就更加用力,何止是使上吃奶力道。
韩朗扑通声栽倒,这次休息铁定足够,没三五个时辰绝对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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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西侧门,夜深露重,守卫们只好跺脚取暖。
就在这时有人近前,步子很轻飘,穿着件全黑色大氅,风帽很大,完全遮住脸。
“这本书你帮转给他。”手指滑到关键部位时他突然收手,从枕侧抽出本册子,甩手丢到华容脚边,人缓缓躺倒:“还有你帮点穴,让睡个时辰,睡多或睡少后果自负。”
华容耸肩,捡起那本册子。
册子名叫《两仪四像镇九图》,看来是写学机关阵法用,横竖他也看不懂。
可是点穴他也未必懂,点得恰巧睡个时辰,那更是要他老命。
“不管。”到最后他想,心里嘀咕,手指随便捣:“后果自负就自负,又不是没负过。”
苦瓜百合黄连汤果然下火,喝得华容眉花眼笑,边还替华贵盛碗,比手势:“奇怪奇怪,这汤不苦,甜丝丝。”
华贵诧异,瞪圆眼,埋头猛喝口,立刻猛拍桌子:“以后要是再上你当,就是你孙子!”
华容点头,比手势:“这话你是第七十九遍说,已经有七十八个孙子。”
见华贵瞪眼,他又伸出食指,指指汤盆:“现在去找秤,称称这把乌金扇子多重。回来之前你最好把汤全喝掉。”
“不为什,喝不喝随你。”在华贵狮吼之前他比手势,坏笑:“反正马上要去王府当差,正考虑要不要带你去。”
“站住,鬼鬼祟祟,你是哪里来?”守卫嗓子立刻就大起来。
来人不说话,只是举手,将样东西伸到他眼前。
是块明晃晃腰牌,金色,上头隶书刻着个“宁”字。
守卫立刻噤声,宫门立刻大开。
抚宁王韩朗腰牌,足以让这些人放弃好奇让开来路。
“半个时辰都不到,没睡够。”梦醒来之后韩朗打哈欠,朝华容笑,半斜睡眼:“没睡够脾气就会不好,华公子要见谅。”
华容连忙点头,不分辨自己连半个时辰也没睡。
做为抚宁王近卫第天就这开始,韩朗其实也没怎为难他,只是不断差他跑腿,跑得慢甩来方砚台,砸上他头,让他做半盏茶功夫瞎子而已。
“王爷果然不是好做,这次华容定使力,让王爷好好休息。”到晚上华容其实已经发飘,但马屁还是丝不苟。
“今天要个半时辰。”韩朗轻声,抬手擦虚汗,又按按太阳穴。
“还有那个流云,看他精神不好,也不晓得啥时候会寻死上吊。”之后他又加句,假惺惺蹙眉,开扇子扬长而去。
不消说,华贵后来当然喝完汤,好好地败下火,拉着马脸收东西,第二天跟华容又搬进抚宁王府。
王府之内切照旧,韩朗还是夜不能寐,后半夜还是眼睛雪亮,拿指头挑华容下巴:“到底你有何德何能,自以为能够取代流云。”
“流云是无可替代。”华容比手势:“如果主子不方便表达,至少可以代替主子安置他。”
韩朗笑意扩大,手指下滑,抚过他锁骨:“看人心思你是流,这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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