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流云跟进,连忙跪地:“主子……不敢拦,也拦不住。”
韩朗摆手,流云连忙识趣退下。
华容则立刻朝华贵飞个手势:“你不跟着,流云肯定要找那丫鬟……”
句不曾比完,华贵人已然不见。
院里于是只剩下三人。
“再加千两,赏你这颗确实绝好烟花。”看完之后韩朗抬手,从怀里夹出两张银票。
旁华贵咋舌,大嗓门毫不知趣:“这颗烟花只卖十两,因为主子朝那厮飞眼,最后那色鬼五两就……”
华容瞪眼,老拳立刻杀到,愤愤比划:“见面百两合缘千两,眼只便宜五两,那厮是占天大便宜!”
几个回合下来气氛活络不少,韩朗也觉得气息通顺,于是从椅上站起,将手搭上华容肩头。
华贵不识趣,还杵在两人中间,仰脖子看星星。
第十天时流云又来禀:“双簧那里来新搭子,声音……很象,王爷如果大好可以去瞧瞧。”
说这句时华容毫无反应,正端药,口口仔细吹着。
“今天是三月三呢。”喂完药他开始打手势:“在们老家,这个节气大家都赶庙,还放烟花,可以祈福。”
韩朗咳嗽声,支起身子:“你意思是要替祈福?放烟花还是进庙?”
“放个烟花吧。”
韩太傅言而有信,第二天果然好些,至少有力气坐马车,回到抚宁王府。
这次毒发看来汹涌,他开始卧床,也没力气折腾华容,只是身身出汗。
华容很是尽职,陪他,替他换衣裳擦汗,拿小勺口口喂他喝药,马屁功夫绝对周全。
这熬十天,两人都见瘦,脸色起青白,还真是般配对攻受。
抚宁王府来人无数,韩朗概不见,能进出他房门就只有流云。
韩朗华容,还有那无声而来皇帝。
皇帝手动起来,姿势有些凄楚:“你好些没有?是不是不再需要探问?”
神色是好像被全天下遗弃。
韩
韩朗只好咳嗽:“怎华贵人不累,不去歇息?”
某人还是不识趣。
韩朗手就不安分起来,从后面探进华容衣摆,沿他脊背开始摩娑。
“你不累,也不介意你看戏。”轻笑声之后韩朗前逼,将华容顶上院里那棵槐树。
华贵打个嗝,黑眼珠翻上天,正想抽身,却看见月下有个人影单薄,已经无声跨进院门。
“那叫管家预备?”
“也不必。”华容蹙眉,壮士断腕般咬咬牙,比手势:“院子里早先买些绝好烟花,浏阳出,可以喊华贵去……”
“千两,买你绝好烟花和孝心,够不够?”韩太傅绝对是体察人心。
华容连忙比手势,表示感谢,因对价码满意,手势比得无比优美。
烟花确是绝好,特别是最后颗,三色火球追逐着凌上半空,在夜色里盛放成棵烟树,就算韩朗也是平生未见。
流云已经痊愈,虽然武功不再,可事情还是办得周密。
第天来禀:“礼部和刑部事已经交给大公子,大公子说会悉心料理。”
第三天则是:“流年确失踪,属下会派人去查探,还有他去查事会另派得力人去查。”
切切都不避讳华容,俨然已把他当心腹。
华容感激涕零,小扇打得更勤,更是寸步不离悉心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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