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平日里所见尽是骷髅恶鬼,面对如此具多情身体,仍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与之亲近。
如旱苗渴雨,飞蛾扑火,指尖滑过他壮美胸廓,竟感有些烫手。
任对方手在自己躯体上描摹,直至那冰雕玉铸似手指滑入胯间毛发之中,方才将其按住。
此刻叠骨相交姿态暧昧,叶千琅面无惭色,只平静问道:“有事叶某百思不得其解,不知能否向寇兄请教?”
“何事?”寇边城心道难得,这人竟也会做
“可否容叶某瞧瞧?叶某虽不通岐黄之术,可刀山火海里滚这些年,点皮外伤还是难不住。”
寇边城轻声笑道:“在下个买卖人,常年游历在外,以天为盖地为席,以烈日当头为帽,荆棘裹足为靴,是以这身粗糙皮肉如何不敢污大人眼睛。”言下之意,便是不肯。
叶千琅冷笑声:“倘使……定要看呢?”
“若大人不嫌见,这身皮肉自然也没什看不得。只是在下这身衣裳……”寇边城低头咬住叶千琅左耳孔雀蓝耳坠,以牙齿轻轻拽,轻轻笑道,“还得劳烦大人亲自来脱。”
话音甫落,寇边城把抱紧叶千琅腰身,两具躯体同时腾身离马鞍,双双跌进沙里。
邪,且出手必是狠辣杀招,不留退路,寇边城不敢丝毫怠慢,当即返身去接。
先后腾空而起,在空中连拆数招,复又落回马上。两个人边过招边御马急奔,两匹马齐头并进,蹄声激烈,溅起飞沙无数。
人生正难得棋逢对手,快意无穷。
先前在客栈里并未完全试出对方身份,眼下俩人各自施展拳脚,式“雁舞九天”又接式“潜鳞在渊”,叶千琅虽忌于寒毒刚刚发作,未敢使出十成功力,但掌下招式却互补互衬尽显精妙,心只想逼出对方看家本领,试出是否真是刀连城。
奈何他逼得愈紧,对方藏得愈深,也愈感这人看似散漫,其内功却精深广博若大象无形,分明还未尽全力。
这拳脚来往旦变味,倒像是场激烈情事,俩人不停互相撕扯对方衣服,绞抱着在沙漠中翻滚,忽儿你在上,忽儿在上,不会儿已满身是沙。
直到力尽方止,叶千琅跨坐在寇边城身上,与他上下彼此看着。
许是方才饮酒半酣,俩人皆已衣衫大开,气喘得粗且促,裸露胸膛不断起伏,叶千琅微微惊:寇边城长袍里头竟无物。
大漠无际,月色无边,他肤如蜜酒,肌肉健美,胯间毛发丛密,阳物壮似稚子臂,才只是半抬头模样。
“出门急些,竟忘穿齐整。”寇边城微眯眼眸,笑意慵懒,坦然展现他这惊心动魄躯体之美。
连环杀招下仍眉眼脉脉,从容带笑,寇边城使出招少林擒拿功夫,以虎爪扣住叶千琅手腕,单臂提力,欲将他扯进自己怀里——
便是这提力瞬,他微皱眉,这须臾即逝表情变化自是难逃对方眼睛。
叶千琅料其白天挨自己掌,此刻身上必定带伤,于是索性以退为进乘势而起,稳稳当当坐进寇边城怀里。
雪魄仍在飞奔,转眼已将另匹马甩出视线。背靠宽阔温热胸膛,叶千琅被两条铁铸般手臂箍着不动,试探道:“寇兄似乎有伤?”
“陈年旧伤,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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