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人也夸得这般冷言冷语,毫不客气,寇边城笑着挺腰杆,道:“葱根也好,藕茎也罢,你跑不。”
穴间巨物强硬挤入,撕裂内壁也似,叶千琅疼得猛然个哆嗦,手指抖,便狠狠掐住寇边城肩膀。
阳根没入半支有余,穴内壁肉犹似最上乘羊脂猪膏堪堪将融,紧紧覆住龟头,密密包住茎身,触感竟是从未遇过鲜异沃美,愈发催得人血脉贲张,阳物鼓胀。寇边城不顾胸前疼痛,如初涉欢场雏儿般意挺进,整根而入仍未知觉,又狠狠往里杵半晌,方才意识到双囊丸挤不进去。
调匀粗重喘息,他手掌托起对方后腰,又往下滑移至股沟处,罩住龟尾穴,对叶千琅道:“内息周转时不得妄动,你忍着点。”
虽行*事,却面无*色,各自凝神运息,各出掌相贴。两人贴合下腹渐被团白金光芒笼罩,丹田内早已兵屯百万,以两人交合处为始,向对方体内巡行而去。
颌骨与下巴,又叼住那颤动喉骨,以牙齿碾磨片刻,忽地使劲咬下去。
往日以人血驱寒多半因由神志不清,可现下他体内寒毒退散大半,炽热真气充盈奇经八脉间,还欲吸食口热血,不过是食髓知味,贪得无厌罢。
道殷红鲜血自齿间渗出,沿着脖颈汩汩流下。直到喉骨几被咬碎,体内真气亦随鲜血源源泻出,寇边城才掌下施力捏住叶千琅颈骨,将他拉离自己,静静道:“够。”
两人仍是交睫相距,吐纳亦带着血腥气息,叶千琅抬手拭嘴边血迹,淡淡道:“小弟督脉受损不轻,寇兄功力修为远胜小弟,何不妨就大方些?”
如此蛮不讲理竟又如此天理昭彰,寇边城轻声笑,也不再与这人多话,只横臂将他抱起,走出几步,推抵在岩壁之上。
两股截然不同却同样雄浑内息经碰撞,立时缠绵交融,彼此增补,腔内气海也随之翻腾,甚是热烈畅快。
个尽情吸摄对方阳力,个竭力纳取对方阴元,交融内息每流过道经脉,便明显感到自己内功进益分,譬之修习百日效果。
待内息周转至第三个周天,叶千琅忽觉穴内阵奇痒,原是嵌在自己穴壁间那管阳根竟不动自颤起来,颤也颤得幅度轻微,粗硬前端触擦壁肉,仿佛稚子学步,蹀里蹀斜,远不如大喇喇冲撞来得痛快。
叶千琅口干舌燥,睁开眼睛,冷冷盯着寇边城,却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双深长眼眸里蓄着三分笑意
扯下早已湿透亵衣亵裤,分开双玉白长腿,露出穴口点娇红,似雪中含蕊红梅,欲开还闭,分外勾人。
他手扶定对方胯骨,手亮出胯间雄伟兵器,直喇喇地闯将进去。
哪知穴口壁肉虽软嫩,可谷道尤显滞涩,这粗大无匹阳物才入小半支,便再动弹不得。
“大人下头这张嘴严得很。”茎身被勒得也甚不舒服,寇边城进不得又退不出,只得吻吻叶千琅耳垂,柔声哄道:“放松些。”
“世间男子皆是葱根,唯独寇兄是藕茎,”两条长腿缠于寇边城后背,叶千琅扶住那两股挺硬壮美胸肌,指尖有搭没搭地撩擦其胸前凸起,他凤眼轻阖,嘴角微翘,派疏懒态度,“寇兄这般雄壮奇伟于常人,教小弟如何咽得下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