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俩人内息交流运转,不能擅动,此刻却是叶千琅双眸紧闭,自行运功,埋在那温腻穴里阳物既硬且胀,不得排遣,
“本该任你死在土司府中,免得节外生枝,坏大计……”
寇边城抬手轻抚叶千琅面庞,虽见消瘦,却仍是英挺俊美,锋芒逼人。
“自东厂大狱逃出生天,诸般变故,独点深信不疑,自己早已没什不能舍弃,只是……”
寥寥声“诸般变故”便囊括抄家灭门、前无行路万端苦楚,寇边城手指缠上叶千琅绺被汗水打湿发,复又在他眉弓眼眶、鼻尖唇角,寸寸轻柔触摸过去。
“只是嬿婉水洞中那些时光,却是生迄今最快活日子。”
是深谙这床笫间乾坤、枕席上兵法,可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却是破天荒来头遭,从未伺候过人。
任阳物为对方口腔包裹,吞入吐出,寇边城也不贪啬这点精元用以练功,只待欲至巅峰、情到浓时,便酣畅射出,尽入叶千琅喉咙深处。
喉间腥味呛人,还带着丝古怪甜味,叶千琅倒丝毫不以为忤,将对方半软阳物又含上片刻才褪出口中,又将满嘴白浊尽数咽下,涓滴不遗。
想那嬿婉水洞中几日时光,身处仙境般地方,怀抱神仙般美人,确是从未有过忘形与忘心,潭水畔、石壁旁,自己也不记得要这人多少次,譬如嗜酒之人偶得坛窖藏百年好酒,无论是放量痛饮,还是浅斟慢酌,怎都不够,怎都舍不得。
上回两人合修大红莲华经,恰以其热驱除五阴焚心诀之寒,这回再次合体同修,果不其然比他单独施救功效好出百倍,不过炷香功夫,真气已打通塞阻,走三巡。两个人都似行茶过水被汗水洗遍,浑身湿透地叠抱在块儿,比之真刀真枪地斗上百余回合,竟还更累些。
不自禁地欺上自己双唇,却是浅尝辄止,稍触碰又离开,如此反复多次,舌尖终是撬开那双冰冷唇,愈吻愈深,愈深愈意乱情迷。
如同花间拈酒般,吻罢人已醉三五分,人说酒后吐露是真言,他自己也知这辈子扯谎无数,唯这句话却是字字发自真心,不掺丝毫虚情假意。
叶千琅霍然睁开眼睛,静静看寇边城晌,道:“也是。”
又顿片刻,道:“即便如此,还是要杀你。”
“你不会。”寇边城十分自信地扬眉梢,出声笑道,“你现下是杀不得,以后却是舍不得。”
见叶千琅胸前创口血已止住,脉息也趋于平稳,寇边城俯身吻吻他湿漉漉发顶,又将他轻轻抱起,坐于自己身上。
粗长物事仍尽根含于穴中,穴内香膏早已融化,混合着肠壁间*水,自两人结合处缓缓滑下。叶千琅伸手摸摸那地方,只摸得两粒玉囊胀硬如卵石般,挤在他臀峰之下,分明也是想入门而不得。
情不情、爱不爱先搁边,到底活着方才要紧。
看看沾得满手黏湿浊白,叶千琅毫无半分抵触不甘神色,只道:“竟插得这样深。”
依旧是寡淡面孔,冷煞眉眼,他双腿盘过寇边城腰肢,复又阖上眼眸——平日里叶指挥使就清心寡欲得像尊煞佛,此刻闭目修**红莲华经,还真有几分结跏趺坐、专心参禅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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