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嗤”声抵入半截,也不待滞涩甬道适应这悍物入侵,竟跨坐于寇边城身上径自举上坐下,双股挤绞着往来迎送。
屋内另青年早已看得瞠目结舌,张脸忽而红忽而白,双招子也不知往哪儿搁才妥当。想他单小虎也曾是阕红阁鸨头,不是没见识过男男苟合场面,只是不成想这世上竟有人能全不顾忌旁人在场,还这般坦荡地自得行*之趣。
实则他不过以己推人,只把这衾枕之乐看得重,殊不知在这位指挥使大人眼中,吃斋念佛与杀人造业、行房欢好概无分别,自然也不介意被人当作春宫画、秘戏图般赏。
何况愈是非道行*,便愈添无穷趣意。两人亲密已久,功法彼唱和,早已融会贯通,双修时也再无需动不动地调动内息,而寇边城虽人未清醒,却于大红莲华经真气激刺之下,阳物兀自含精颤动,味在那软腻穴中攻占攫取,不觉间已尽根而入。
阵阵异香撩过鼻端,满耳听得湿黏*靡声响,单小虎连着倒抽几口冷气,非逼着自己非礼勿看,可如何忍不住那点挠心搔骨痒,又
单小虎:“土司大人要看着?”
“哪个土司?哪个大人?”经对方提点,方才想起来自己已承袭穆赫爵位,张脸也不知当喜不当喜,只那傻愣愣地僵在原地。
也不待对方回过魂来,叶千琅已自褪染血衣袍,跨坐于那个男人腰间,淡声道:“土司大人既然想看,那便好好看着。”
人已昏迷不醒,胯下物事瞧来也不精神,恹恹耷拉不起,叶千琅往上头压上两根手指,但觉这根肉刃不但失往日威风,更比自己指尖都凉不少,便以掌心围而裹之,徐徐摩挲,耐着性子点点将其煨热。
待阳物有热度,长愈长,粗愈粗,模样显已十分狰狞,叶千琅攥起拳,以自己臂腕比比,但觉两物长短接近,粗细相仿,只不过自己肌如寒玉,白中透青,而寇边城阳物却似带锈迹铁棒槌,赭中颇见黑紫。
方才他摸别人摸得起兴,自己这儿已不觉有两分动静,可对方这杆旗枪仍自萎靡不振,摸来半硬不软,想是还不够讨个快活。
想想,便俯身下去,将寇边城侧乳首含在齿间,不轻不重地啃吮番,又循着这副精赤肉身路巡游向下,吻过胸廓,吻过脐窝,吻过腹壁,吻过身骇人刀伤,再以舌头将那黑密耻毛捋捋,将那粗大饱满前端囫囵吞下。
这口舌侍奉之事叶指挥使原是做不惯,舌尖功夫不足,火候尚浅,咂吮晌也不见将这祸根唤醒,渐渐竟有些恼,将勉力吞半根阳物又吐出去,淡淡叱它声:“怎这般没用。”
缓过口通畅气息,复又将那含棱带角物事悉心含入口中,伺候得边边角角不遗处,便连肉柱上经络、缝沟内耻毛也不落下,寸寸地温柔濡湿,方才见它硬七八分光景。叶千琅自床柜中取出些西域脂膏,半匀匀抹在眼皮底下这根肉刃上,半合着手指送入自己穴中,打着圈儿扩张。
待三根手指俱在甬道内进出自如,便微抬腰,扶着那粗壮茎柱往自己臀缝中推送,又待两股间那张小嘴含紧硕大龟头,便咬着牙,忍住疼,腰部遽然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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