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艳色花绣,谢岚山伸出手,以探伤手势触碰沈流飞前胸左侧,道近十公分长伤痕被巧妙地掩饰在花纹之后——它原本是如此触目惊心。
谢岚山天生体温低,如果与别人肢体相触,多半是要让被接触人觉得太凉。但没想到,沈流飞体温更低,肌肤白如冰也冷如冰,以至于他手指如同注岩流,烫得这身肌肤瞬间泛红,肌肉也绷紧起来。
谢岚山轻抚沈流飞伤痕,微笑道:“直没问你,你身上伤是怎来?”
沈流飞平静地回答,出过车祸,打过架。
轻描淡写七个字。谢岚山在心里直呼“难怪”,就差没再脱口句“活该”。这家伙开起车来确实太野。
脱掉上衣,又准备脱裤子,沈流飞不动声色地看着,而谢岚山忽然停下手上动作。
“怎?”沈流飞淡淡问,“怕?”
谢岚山笑。他仰头躺下去,又侧过身,手肘架在沈流飞枕头上,支撑着自己与对方对视。
“是份大礼,”手指头勾住裤腰,向下扯落,直到露出清晰有力人鱼线,谢岚山慵懒地眯着眼睛,花哨地翘着嘴角,“这身包装,难道不该由收礼人亲手拆?”
谢岚山眼神很清亮,很挑衅,脸又醒目绚丽,他正儿八经地邀你为他作画,你定想不到任何拒绝理由。
气氛简直好极,沈流飞专心致志。
“你现在还没入职?”谢岚山突然开口问。
“没有,快。”
“你就不能提前入职?”
“还没到入职时间,”沈流飞貌似很有原则,雷打不动,“切都等公益课程结束再说。”
“这些伤痕创缘整齐,但受伤方向各异,不同伤口弧度与深度也有显著差别,可见当时砍伤你人不少于五个,砍伤你刀是不短于40公分开山刀。”
然后他手指调转方向,又从结实手臂肌肉上摸过,滑向背部肋骨处另道可怖伤疤,“这刀裂口约10cm,致深筋膜破裂,伤及肌肉……”
谢岚山话说来非常肯定,对每道创伤判断都准确无误,骨节修长食指轻轻点划,灵巧滑于另边,他突然轻笑声:“这条伤疤应该就是开胸手
沈流飞决定接受邀请,从画架前起身,慢慢走向对方。他逆光而来,脸色过于慢淡平静,完全猜不透他此刻内心有否波澜。
沈流飞低下头,伸手抬起谢岚山下巴,眼神交汇之间,被他定神注视这个人却突然反客为主,向他压过来。
两人肉搏,你上下地争夺阵子,谢岚山胜在先于沈流飞出手,短暂短兵相接之后,就把人控制在自己身下。
争夺过程中,沈流飞已经衣衫大开,他平静注视谢岚山,好像也没有要夺回主动权意思。
陶龙跃那番话触发他好奇心,谢岚山把人逗引过来,就想看看他这身伤。
“那能不能先画幅肖像?”谢岚山试着跟人讨价还价。
“画你吗?”沈流飞抬眼,面上微微露出感兴趣神情,“可以考虑。”
“你不已经在画?”
“还不够。”沈流飞从画布上抬起眼,定神看他,“你说过,这不是你最漂亮样子。”
四目交汇刹那,谢岚山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利索解掉衬衣扣子,很快就露出身奶油白漂亮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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