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两个护士跟着拍手起哄,输这个登时红脸,莺声燕气地拒绝着。
“弹人可是很疼。”谢岚山甜蜜微笑,吓唬对方。
小护士不经吓,还真微微噘嘴,把脸凑上去。
沈流飞跨进病房时候,入眼就是这幕。
战友又因他牺牲,他承受着巨大压力、误解与痛苦,很担心他心理状况。”
“能做什呢?”宋祁连既心疼,又困惑,国《心理咨询师国家职业标准》明文规定咨询师与来访者之间须尽量避免双重关系,简而言之,即不能是熟人或亲友。虽说不是硬性规定,但隋弘这个安排到底不够严谨。
“不要把他当作个评估对象,你也不用对他进行心理治疗,就把他当作你十二岁就认识那个朋友,开解他,安慰他,支持他,”隋弘嘱咐宋祁连,“无论他今后遇上什困难,或者他出现某些异常状况,也请你随时跟保持联系。”
谢岚山在医院里又休养半个月,期间陶队长只匆忙露过回面,就忙着结案与泡妞,再没出现在病房里。谢岚山百无聊赖,闲到只能拿个手机追网剧,部主打本格推理国产刑侦剧,吹得多悬疑烧脑,可集看不五分钟凶手就能猜出来,如此看三集,更没意思。
再闲点,就只能跟小护士们斗地主玩梭哈。
这些天,谢岚山头发长些,颅内淤血还没吸收干净,在病房里也不方便打理,他问护士要根皮筋,自己把头发拢到脑后,扎个小辫儿。
谢岚山牌技高超,牌运还不错,所以基本只赢不输。赢就要惩罚输人,弹脑瓜崩儿或者亲他口,他让姑娘们二选。
“怎又是你赢!”
谢岚山脸上已经有五六个深深浅浅口红印,再找不到下嘴地方,输那个小护士犯难,不愿意被人弹脑门,怕疼。
“怕疼可以,亲这里。”谢岚山冲姑娘抬漂亮下颌,伸出手指点点自己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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