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风流花哨,甭说异性,同性都招架不,没想到沈流飞却百毒不侵。愣过之后,张冷淡面孔把谢岚山派春意牢牢拒之门外,他将他重重推开,扭头就走。
谢岚山像是恼,在沈流飞身后扯着嗓门喊:“昨晚上你在床上可不是这样!”
恰巧路过两个年轻姑娘,听这话目瞪口呆,心里狂喜,腐这些年居然今天撞上活基佬!“叭”地声,手里两个甜筒冰激凌也应时应景地掉在地上。
“嗳,开个玩笑,犯得上这样吗?”这家伙说翻脸就翻脸,谢岚山快步追上沈流飞,“已经带你见过未来婆婆,你也该礼尚往来,什时候带去见见你妈?”
谢岚山仍是随口玩笑,没想到沈流飞脚步骤停,回过头,很认真地回答:“她死。”
人注意,而且就在人类中间,与们同吃同睡——W.H.奥登。”
保持着暧昧姿势与距离,谢岚山眯眼思考片刻,接着对方话分析下去:“注射氰化物针管没有遗留在现场,相信以凶手缜密定戴乳胶手套,但在时间如此紧迫情况下,杀人逃跑还浪费精力地带上易对自身也产生危险针管,这是个下意识行为,很可能跟他从事工作有关,他贯担任着个事无巨细都要谨慎操持‘管家’角色。”
学着沈流飞方才说话样子,他也用名人名言为自己判断打下注脚:“生物有机体有个重要特点,为自维护,就得极其节约地使用精力——阿芬那留斯费力最小原则。”
两个人都博览群书,你句嘴,像极两个青春期男生秀肌肉掰腕子,边较量,边卖弄。
“人们还没有充分地认识到犯罪人实施犯罪行为前后差异,这种差异是如此显著,以至于人们常常将他们前后判若两人——犯罪心理学家,西奥多·里克。”沈流飞自己也觉得这干挺幼稚,偏偏每回都会被这小子带偏,他随便应句,打算不管对方接下来怎搅缠,都不再搭理。
“对不起……”谢岚山无意于揭别人伤疤,嗫嚅下,问,“怎……死?”
沈流飞注视着谢岚山眼睛,神色平静:“她被人谋杀。”
这话可能指就是那个杀害李国昌凶手,结果却不偏不倚地戳中谢岚山痛脚,他时脑袋卡壳,怎也想不到以那些高深玄妙句子来怼回去。
终于,他想到最妙句。
“喜欢你——汉海市局刑警,谢岚山。”
这下换作沈流飞愣住,他微微瞠大眼睛,语不发。
说这话时谢岚山挑眉毛,故意歪脸斜觑着沈流飞,嘴角边若有似无噙着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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