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直面人心腐恶,却无法在法律程序允许范围之内对罪犯予以制裁,真是特别讽刺。”
沈流飞似乎并不认同谢岚山观点:“警察是执法者,不是制裁者,任何个人实体正义都不该凌驾于法律程序正义之上。”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谢岚山没想在这个夜晚跟沈流飞起冲突,装模作样地冲人点点头,笑眯眯地说:“小沈表哥教训是,弟弟受教。”他捏着猫脖子提溜起那只叫小流奶猫,仰面就往沙发上躺,枕在沈流飞大腿上,嘴里却不服气地振振有词:“小流啊,你妈刚才教训你爸呢,你爸不还嘴,不是因为怕,那是因为爱。”
这人挺讨嫌,驳人观点还占人便宜。沈流飞倒没表现得不悦,反而配合地由谢岚山躺在他怀里,抚摸起他面颊与头发。
这样抚摸很令人快慰,谢岚山呼吸沉重些,扭头去咬沈流飞手指,含住他指尖,节节地将他手指舔湿。
沈流飞微眯眼睛,将手指深入谢岚山口腔,徐徐抽送起来。动作十分色情,人倒是面不改色,气不急喘,他淡淡开口:“你刚才话倒提醒,秦珂是这谨慎到近乎偏执人,他可以通过遍遍演练熟悉美术馆环境,在黑暗中逃离现场,可他扮着洛神蜡像站在监控盲角,又怎能够在停电那瞬间确定李国昌所在位置呢?”
谢岚山嘴闭不拢,任由沈流飞手指在他唇齿间肆虐,唾液咽不下去,便顺着嘴角流出来。沈流飞又用拇指替他将嘴角边晶亮亮道水线给拭去。
谢岚山想想,说:“只有种可能,李国昌身上有发光标记,能让秦珂在黑暗中眼就看见。”
他跟沈流飞对视眼,想到监控视频上偶或闪现白色光点,尽管美术馆方面曾解释这是监控镜头中常见物理现象,但他现在明白,真相并非如此。
从沈流飞怀里起身,谢岚山给苏曼声打电话,要求重新尸检,这次重点放在最易被疏忽被害人衣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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