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鼻梁,下颌微方,眉心有颗痣,男长相憨厚,戴眼镜,不高,微胖。”老人家连连叹气,“就记得这多,别实在想不起来。”
唐小茉急,冲沈流飞
唐肇中叹气:“省美院美术馆发生那起火灾之后,那个男孩子来找过,他情绪很激动,为他妈妈抱不平,但没想到他会走极端,干出这样事情。”
陶龙跃再问,认不认识张闻礼?
答案跟警方推测得很接近,唐肇中嗜画,张闻礼便骗他可以亲自临摹名家书画,然后用他仿作去替换美术馆里真品,他直被蒙在鼓里,当美术馆失火之后,才意识到再不能被人利用。
陶龙跃又问,认不认识李国昌?
“只是听过。”唐肇中摇摇头,边叹气,边咳嗽,“可惜无辜牵扯进这个案子,白白丢条命。”
这点不劳谢岚山操心,陶龙跃第时间就根据画上风比对出个确切地址出来,风风火火地就要去救人。
人救得很快,多亏这画中画上风景,就是处五代十国时期古建筑,很具特色,因此下就被指认出来。再与临省警方通力协作仔细排查,很快就把被拘禁唐肇中给救出来。案子至此才算尘埃落定,陶龙跃直呼运气不错,当他们赶去唐肇中被关着那个仓库时,发现老人家已经断水断粮多日,再晚时半刻,人可能就被活活困死。
获救时,老人瘦得只剩把干柴似骨头,精神也极度不振,不便在这种情况下追问案子细节,陶队长先在当地找家医院,待老人家病情稳定,又将他转移回汉海市。
又等对方休养几天,陶队长才与谢岚山上门询问情况,进门才发现,沈流飞已经到。
尽管案子还有很多地方不清楚,市局尚未对外公布案件细节,但世无不透风墙,特别是参与过这个案子鹤美术馆与市博物馆,都派来些艺术圈子里人,病房里还挺热闹。
沈流飞问得比陶龙跃更仔细:“唐老,你还记得那些绑匪样子吗?”
老人家对绑架他人无所知,只说是男女。
沈流飞继续提问,既从模拟画像专业角度,也是个画家与另个画家业内交流,他想要问清楚这对男女确切体貌特征。
老人回忆番,还是说不清楚。
可能是不愿回想痛苦遭遇,谢岚山试着在旁宽慰老人:“唐老,这位沈老师跟你样是画家,他能帮你把绑架你那两个人给揪出来。”
唐小茉在爷爷病床前端茶送水,热情地招待客人,刚见到爷爷时候她已经哭过几回,哭得余音绕梁,哭得山崩地裂,这会儿已经好,除眼睛还有些肿,张脸上只剩下与亲人重逢喜悦。
这几位长发、异服,看就有艺术家辨识度,知道是警察办案,很识趣地先走。
唐肇中身体恢复得不错,瞧着矍铄,只可惜长期在这阴暗艰苦条件下作画,他视力急剧下降,单眼已接近失明状态。
听唐肇中回忆,这六年里他被辗转过多个省市,最后才又回到离家最近地方,对方可能尝到这幅仿制版《洛神赋图》甜头,本来还想让他再画幅,但不知为什,突然就没再出现过。
陶龙跃按章办事,还是得问问案子,他先问唐肇中认不认识秦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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