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半,小男孩就跟屁股上扎钉子似坐不住,吵嚷着要去看夜景,谢岚山这临时家长当到底,把将流畅扛上肩头,陪他同去。
太多疑点等待挖掘出土,重见天日,宋祁连回头看眼,确认那大小两个男人玩得正旁若无人,她悄悄把谢岚山留下那根烟拿起来,用纸巾包好,藏进手提包里。
,便请宋祁连母子吃饭。
餐桌上,谢岚山向宋祁连敬酒,见对方整天都心事重重,又就上回半路开溜事情道歉。
“有那小气吗?”宋祁连抬头笑,努力掩掩面上愁容,“是在想你事情。”
“?”谢岚山笑,“有什事情?”
“你不是最近直头疼吗,在想,有没有可能是上次开颅手术留下后遗症?”
“开颅手术?哪次?”谢岚山完全诧异,他记忆里自己没有做过开颅手术。
“上次你让替你取报告,你主治医生说,你以前做过开颅手术,怎,你这都不记得?”宋祁连紧盯着谢岚山,识别他是否应说谎而产生细微面部表情变化,当她不把他当作曾经恋人,就能以更专业态度看待他,然后她发现,他好像确实不知道。
谢岚山感到烦乱,种说不上来情绪正压迫着他,他摸摸衣兜,从薄荷绿烟盒里取出支外烟,咬进嘴里。
宋祁连提醒他:“畅畅还在呢。”
还没来得及点火,谢岚山意识到身边还有个眼巴巴望着他小男孩,说声“抱歉”,又把烟从嘴里取出来,随手搁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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