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谢岚山做得到?”
“相信他。”沈流飞平静注视着池晋眼睛,坚定地说,
池晋没吃过这种亏,下血冲头顶,怒冲冲地回过头,结果却是腔戾气投进千尺寒潭,正对上双狭长犀利眼睛。他认得这双眼睛,知道这是省里来专家,面上便带上几分客气,喊他声:“沈老师,有什指教?”
“指教谈不上。”沈流飞松手,客客气气地说,“有个问题想向池队讨教下。”
池晋说:“你说。”
沈流飞说:“姚树新既然在信里说,天杀掉个困在船上女孩,那有没有可能他人在陆地上,而船上八个人里有个是他内应?”
沈流飞分析不无道理,池晋点点头:“暂且排除这信是姚树新虚张声势,那要做到天杀个人,也就剩下两种可能,姚树新本人就在船上,但认为不会,他还需要时刻关注着们找人情况,所以也倾向于沈老师说,船上有他内应,他们会在必要情况下用卫星电话进行联系。这也是认为警方必须赶紧强攻理由,是敌在暗,在明,防不胜防,二是他会顾忌自己同伴性命,不会真炸掉整艘游艇。”
令,否则你没有权力干涉工作。”
池晋冷声道:“这就是上头下命令。”
陶龙跃不信:“什?”
这个时候,陶军走进办公室,
“这是真。”陶军沉着脸,给亲儿子带来个来自上头命令,说刘副局已经把这个案子交由池晋来指挥,要求各大队务必全力配合。
“未必。”沈流飞说,“池队也看见今天这些父母,为自己孩子反常态,马虎变敏感,懦弱变坚强。刚刚查访过姚树新老邻居,知道他与妻子因性格不合离婚,但夫妻二人都很疼爱女儿,由姚媱失踪闹出这个案子已经人尽皆知,姚媱母亲为什至今没有出现?”
池晋皱皱眉,确实,为找回唯女儿下落,为替女儿洗雪沉冤,为人父母者真会豁出切。
“这只是个猜测。”沈流飞眉头微皱,“但有个情况不是猜测,而是必然会发生,艘游艇至少囤有数千加仑燃料,旦发生爆炸,狭小密闭空间内人极难逃生,贸然强攻,可能赔上就是八条人命。”
池晋说:“那沈老师意思是?”
沈流飞说:“建议各司其职,甲板之上事情就交给谢岚山,而们现在要做,是查出姚媱当年失踪真相。”
池晋张俊脸毫无表情,伸手提座机话筒递在陶龙跃面前,语气不容置疑:“麻烦陶队长联系海警总队,尽快安排海上搜救。”
陶龙跃没接这话筒,他皱着眉,拧着脸上那道伤疤,跟池晋、跟自己亲爹犟着,然而后背冷汗涔涔,越来越没底气。
“长痛不如短痛,难道等船上女孩子们都被凶手杀光,你再登船营救,到时什都晚!”池晋见对方迟迟不动,又在心里冷笑声,把座机提到眼皮子底下,打算自己拨号——
可号码还没拨出去,手腕就被身后伸来只手给压住。那手皮肤又润又凉,但手上劲道很大,牢牢按住他手腕,时动不。
池晋反应过来,使劲争把,竟没争过,话筒咔声被迫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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