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母亲有关吗?”顶端小孔被指尖轻轻刮,谢岚山爽得呻吟出声。刚从海上回来确实体力不济,再加上先前已经泄过回,下身暂时勃而不坚,单单受些抚弄就很舒坦,“除在古玩市场那次,再没听你提过她。”
“以后会告诉你。”摸别人倒把自己摸硬,沈流飞腾出只手,解开裤子,把胀疼性器从裤裆中释放出来。
“为什不能是今天?”
“因为不是个好故事,春宵刻,别让它影响。”沈流飞看来谈兴寥寥,手指由谢岚山阴茎根部滑至会阴,在那儿推揉数下,又移向后庭去。
“你别误会,通常情况下没这多愁善感,只是……”个母亲跟谋杀扯上关系,当然不会是个好故事。身体遭到手指强硬入侵,谢岚山不由颤,不打算再追问下去,他闭上眼睛说,“只是……太累……”
”
四肢修长,腰腹肌肉结实漂亮,森森耻毛下悬着根沉甸甸性器,这是副人见人羡好皮囊,大老爷们鲜少有这般白皙细腻,何况还是警察。谢岚山习惯没脸没皮地开玩笑,沈流飞居然借着窗外点光亮,上身前倾些,很认真地打量起他裸体,然后郑重回答:“就这好看。”
谢岚山又笑声,冲沈流飞招招手:“那你还在等什?”
沈流飞就站起来,朝他走过来。说来也怪,明明只是几步距离,谢岚山微眯着眼睛,看着沈流飞走向自己,看着他由远及近,自模糊变清晰,如同个在底片上渐渐显影人,让他想将此刻定格为永恒,生将其珍藏。
抵达床边时,沈流飞便俯下身来,再次吻住谢岚山嘴唇,他吻得深情灼热,吮着他唾液、咬着他舌头往自己嘴里吞咽,以至于谢岚山不得不仰着下巴努力回应。
六载卧底风云恍如梦,多少次绝境中濒临放弃,支撑自己,除老谢遗传那股子不服输劲儿,就还有隋弘那声,盛世太平。
真,太累。
“累到有那几次,甚至觉得可能不是自己,可能不是……谢岚山……”说到这儿,谢岚山把自己完全卸在沈流飞怀里,忍不住自己都笑,“很荒唐,是不是?”
“你有点发烧,明天还得去医院检查下。”沈流飞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伸手摸摸谢岚山前额,然后五指插进他头发里,将他被汗水浸透额发拨拢到脑后。背头辫子常见
腻乎乎个吻结束,在这呼吸交闻距离,谢岚山终于看清沈流飞眼睛。他垂首看着他,由于微微蹙着眉,眼神看着便很莫测,仿佛在贯冷淡自持里又掺几分悲伤。
谢岚山也跟着皱眉,抬手抚摸沈流飞脸,拇指划过他眉弓,盖在他柔软眼皮上:“你好像不太高兴……”
“有吗?”沈流飞侧头,衔住谢岚山拇指,用舌头在他皮肤上圈画,再将指尖点点舔湿。
“拜托,是警察,这点观察力都没有就别破案。”谢岚山被舔得极舒服,下身迅速充血肿胀,也渴望受些抚摩安慰,他抓过沈流飞只手,将它按在自己胯间。
沈流飞顺势压下来,谢岚山也就势侧过去,两个人形成个侧身环抱姿势。沈流飞边啃吻怀中人耳后肌肤,边套弄他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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