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说明什呢?”隋弘将鉴定报告递还给宋祁连,故作轻松地说,“也许他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
他话被个情绪濒于崩溃女人打断。
“那胎记怎解释?那他越变越不同性格又怎解释?他在全世界最危险毒枭身边待六年,为什身上处伤口都没有?”
隋弘闭起眼睛,听着宋祁连声泪俱下地
宋祁连像是没听见这句话。她木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勾勾地望着隋弘,半晌过去,眼珠才动动,显示出她还是活着。她说:“想跟你谈谈阿岚。”
隋弘已经注意到宋祁连发红眼圈与眼底悲戚与决绝,他脸色也严肃起来,沉默片刻说:“好,你跟来。”
池晋看见他队长听见“阿岚”二字就陡变脸色,这种反常让他心也跟着紧揪起来,直到隋弘与宋祁连转身向着街心公园方向走,他还是站着不动。
“干什呢?”身旁凌云拉他把,“队长跟女朋友说话,不准偷听。”
“胡说什?!女性朋友,不是女朋友。”池晋回眸,恶狠狠地纠正道。
口袋里摸出瓶川贝枇杷膏来,递在他跟前:“队长,天气凉,你当心身体。”
隋弘还没接在手里,凌云反应快,把抢过去:“最近嗓子也怪痒痒,你给吧——哟,瓶枇杷膏你至于,瓶身都焐热。”
“还给,嗓子痒自己灌开水去!”池晋又朝凌云甩眼刃,可对方故意视而不见不接茬,气得他直接上手去抢。
“好,好。”好容易把这两只打架猴给分开,隋弘边咳嗽边笑,“这个案子你们办得不错,虽说幕后主使线索暂时断,但能次性缴获这大量红冰,对方定会有行动,只要紧盯着,他们马脚迟早会露出来。现在先别想案子,想想晚上怎庆功?”
凌云马上说:“队长请客吃饭吧,吃完饭咱们唱K去,唱宿!”
“你属刺猬?逮谁扎谁?就随口说。”凌云有心跟对方玩闹,伸手就揪住池晋耳朵,要拉着他走。
池晋心思重,面色不善,有瞬间他真想不管不顾地跟上去,但到底做不出隔墙偷听这没品格事情。两个二十来岁大小伙子,打闹阵,都走。
晚秋时分,场秋雨场凉,台风过境后天气就有冬意思。这会儿时间还早,公园四下无人,再晚些时候老太太们会相约起跳广场舞。
隋弘同宋祁连面对面地站着,站在街心公园隅,这地方有树有花,又很僻静,很适合谈话。
隋弘其实猜到对方为何而来,所以当宋祁连拿出谢岚山与高珠音亲子鉴定报告时,他并未表现得十分惊讶。
隋弘点头:“晚上请客,你们想吃什?”
凌云又抢着说:“别老请吃日料,吃不惯,喜欢东坡肉、大肘子。队长,发现个好地方,你今晚跟走得。”
凌云吵吵嚷嚷地要搞“团建”,三个人往招待所外走,隋弘甫出门就看见位不请自来客人,宋祁连。
宋祁连也看见隋弘,但没迎着他走过来,只是隔着段散落街头夕阳,这静静望着他。
倒是隋弘主动走过去,开口邀约:“祁连,今晚请队员们吃个饭,你要没什要紧事,就跟们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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