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
“谢谢你让知道,不是个怪物。”这场与卓甜相关噩梦,令他产生种种对自身怀疑,其中不乏些说出来都没人信诡异想法。心头压着千斤担,久未感到如释重负般悠然舒心,谢岚山此刻被沈流飞拥在怀里,想想,都觉得自己荒唐得好笑。
“你当然不是怪物,”沈流飞放开谢岚山,继续用那深邃温柔眼神缠住对方,俄而,他微微笑,在他额前落个吻,“你是个好警察,你是谢岚山。”
沈流飞崇尚简约,这租来房子就更不会费心布置。自古逢秋悲寂寥,又是斜阳向晚时分,越发显得房间空落落,谢岚山侧头望眼窗外,高楼林立,霓虹齐放,人声却远,种静谧又迷离风韵弥漫整片街区,令人恍然不知身在何处。
“现在你得到答案,对此还有个建议,你该承认这就是你卧底归来PTSD,也该把这些造成创伤记忆彻底忘记。姚媱真相是查清楚,但红冰案并没有解决,没有那多时间留给你自疗伤,你还是抛下这些古怪念头,踏踏实实地当好你警察吧。”沈流飞转身往厨房走,他弯腰打开冰箱,问谢岚山,“晚上吃什,给你做。”
宋祁连态度固然教人伤心,但现下最要紧,还是查清楚他梦里那个名叫卓甜女孩。
眼下两人关系更亲近,谢岚山当着沈流飞面,拆上回拜托小钱查来资料袋。
资料显示,这个卓甜有过吸d拘留及被强制戒毒记录。从口供上看,她年纪轻轻就辍学南下,结果交友不慎染上d,y。
跟沈流飞起,他们在这些资料基础上又做些调查,想不到进展异常顺利,竟成功联系上卓甜父亲。
卓父人在千里之外,只能通过电话联系,他操着口音浓重普通话说,女儿误交损友沾上d品,最后不得不走上以贩养吸道路,他们夫妻俩如何也劝止不住,再后来她说自己要跟着男朋友去泰国搞票大就洗手不干,但没想到自此去不回。
谢岚山当这些年公安,习惯风里来雨里去,年到头吃不上几顿热饭是常态,决计想不着有天还有美人主动管饭。这种滋味别经年,特别像小时候巴望着过上个老谢不加班春节,桌热腾腾年夜饭,浓浓稠稠全是家味道。
沈流飞背影令他舒心,人在家在,久违安宁。为此谢岚山终于做个决定,他要把那场噩梦里还未决片段搁回
卓甜父亲是沈流飞先联系上,他说:“上回那个案子,那个叫裘菲高三女生也在悄悄fd,如何应对新型d品多样化、fd人员低龄化,不正是你们现在工作重点。”
谢岚山觉得这倒合理,如此上下联系着想想,个出入金三角女毒贩,也就不难解释梦境中她为什会死在自己手里。
沈流飞非常平静地补充说:“如果你不信,或者们可以登门拜访卓甜父亲,与他面谈。”
谢岚山盯着沈流飞看。关于梦中这个白衣女孩,还有很多真相等待破译,但沈流飞坦然与他对望,眼神像张绵密温存网。他被这样种目光说服。
良久,谢岚山深深喘口气,然后走上去,把脸埋在沈流飞颈窝里,轻声地反复地说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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