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颗心已经提到嗓子眼,谢岚山尽量不动声色,柔声对女孩说:“你把这只玩具熊给哥哥看看,好不好?”
“喏,给你。”小姑娘有着大咧咧天真气,抬手,就把玩具熊递给眼前大哥哥。
谢岚山把玩具熊拿在手里,立马就发觉重量不对劲。他沿着商标缝线处,把扯开那毛茸茸表面,然后把手伸进去,谨慎地翻检起里头雪白棉花。
“熊!熊!”没
小姑娘手里抱着个半人高玩具熊,继续说:“有个哥哥让问你个问题。”
谢岚山问:“什问题?”
“那位哥哥让问你,”小姑娘抱紧怀里熊,睫毛跟扇子似抖动着,“你找到‘门徒’吗?”
颗心沉到冰冷湖底,谢岚山瞬间变脸色,他知道自己那晚没有判断出错,穆昆真回来。
“他还说什?”谢岚山焦急地问。
虽说刘焱波不让他继续追查这个案子,但事关自己名誉清白,谢岚山并没打算袖手旁观。
朱明武既是陶军半个师父,那按照辈分说,就是谢岚山半个师爷爷。当年陶军跟着朱明武办案,自己还是个血气方刚大小伙子,期间跨省调动过两次,想如今都是年近六旬老头子,真所谓岁月如刀,刀刀刻在他那张沟壑纵横老脸上。
听闻朱明武退休多年,跟着儿子去别城市,过起含饴弄孙自在日子,谢岚山被迫放假,沈流飞也请个短假,他们决定亲自登门拜访,赶在陶龙跃他们之前查查这旧案来龙去脉。
打定主意之后即刻启程,谢岚山大早起来就出门,匆匆忙忙赶到火车站,人在候车大厅坐定,顿感腹内空空。他没正行地歪头靠上沈流飞肩膀:“小沈哥哥,饿。”
沈流飞故作听不懂,转脸看着谢岚山,伸手抬他下巴,淡声道:“还饿?昨夜里费不少力气,你下头那张嘴咽都咽不下去。”
“他还说他已经找到,如果你想知道‘门徒’是谁,就去找他。”
冷汗骤下,他突然听见在女孩抱着那只宠物熊里传来滴答滴答声音,像是某种倒计时,谢岚山排过爆,对这类声音相当敏感。
他额角青筋跳跳,立即问小姑娘:“你手上这个玩具熊是谁给你?”
小姑娘下把玩具熊举高在谢岚山眼前,笑得露出残缺颗门齿,特别高兴地说:“就是刚才,让代话给你哥哥给呀!”
谢岚山再次感受到来自穆昆恶意。这个人从不敬畏生命,把炸弹按在个小女孩身上,很符合他惯常作风。
这人就喜欢板眼地说些荤话,谢岚山脸热,趁着这个时间点候车大厅人不算多,凑上去偷偷与沈流飞接个吻。
这吻就吻深。两人舌头抵着舌头,腻腻乎乎地抱着,缠缠绵绵地亲着。
三四分钟之后,牵拉出四片唇前条银丝,他们恋恋不舍地分开,沈流飞起身说:“等着,给你买吃。”
谢岚山心情愉快,免不得又在心里说几声“妻贤如此”,正仰面躺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个花裳白肤小姑娘朝他走过来,眨巴着大眼睛,怯生生地喊他声:“哥哥。”
谢岚山睁开眼,蹲下身,平视着小姑娘眼睛,笑眯眯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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