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动情地握上她手,用肌肤紧贴肌肤柔软与温度给她安慰,予她鼓励:“你不妨把话说出来,们起想想办法。”
苏曼声又次疲倦地闭上眼睛,片刻后,她问:“宋医生,想问你,心理学中人格分裂症是真实存在吗?”
这话问得离奇,以苏曼声多年在刑侦局参与刑案经验来看,当然会知道这种心理疾病切实存在。宋祁连点点头:“有种比较常见情况,在遭遇极端精神刺激情况下,患者会分裂出个甚至多个充当‘拯救者’角色后继人格来保护自己主体,这些人格彼此之间独立共存,有时后继人格会在刺激消除后,随着时间推移或环境改善逐渐隐藏乃至消失,但当类似强刺激再次出现,后继人格也会随之出现,并有可能接替主人格。”
苏曼声对这个答案早有所料,只是颤抖着请求:“无论接下来对你说什,你都能保证绝不向外人透露吗?”
宋祁连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认真颔首保证。
揣测层出不穷,她轻叹气:“你挺不容易,要忙于应付自己事情,还要照顾个与你毫不相干女孩子。”
苏曼声并不认为对小群照顾是额外负担,相反倒像补偿多年前那个绝望无助自己,她说:“们同病相怜,看到她就像看到当年。”
宋祁连顺着这话往下说:“如果当年小嫚现在想找人倾诉,随时欢迎。”
苏曼声看她眼,很尖锐地说:“陶龙跃让你这做?”
真看心理医生怕高傲如她不愿接受,只能以朋友身份安慰两句,宋祁连坦白地点点头:“如果你嫌年轻不够专业,可以介绍你们医院更资深专家,但如果你只想找个朋友聊聊,会洗耳恭听,也会以职业道德严守你秘密。”
苏曼声感激地点点头,嘴角却怪异地微微扬:“近期频繁地出现意识恍惚状态,有时恍然睁眼却不知自己人在哪里……
见苏曼声冷着脸无动于衷,似刻意把自己护在坚硬外壳之内,宋祁连微笑起来,全以朋友立场说下去:“你知道,陶龙跃来找时候,他大醉酩酊,哭得非常伤心、跟他认识十多年,从没见他这软弱无助过,他直是阳光、热血、勇往直前,能让这样个男人为你流泪,你很幸运。”
这话触摸到她最柔软那根心弦,发出微微颤鸣仙音,苏曼声脸色柔和些,转而问宋祁连:“你不也很幸运,有谢岚山这样男人愿意随时为你赴死。”
“他是愿意为赴死,出于他善良与们多年积累友情,可他爱那个人不再是。”宋祁连掩饰不自己听到这个名字时情绪,那种痛与悔绵绵密密地从骨头缝里钻出来,令她四肢百骸,无不苦。她眼里噙泪,无比真诚地望着苏曼声,“不希望你和陶龙跃重蹈覆辙,如果你爱他,那就在他也同样深爱你时候理解他,信任他,与他起面对你们问题,别像这样,到头来悔也来不及。”
苏曼声似有所动容,周身轻轻颤栗:“可不是不信任他,是……”
话虽戛然而止,但宋祁连发现,这个女人已经从遍体硬刺状态中脱离出来,那困人且自困囹圄终于有道容人靠近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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