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那个病人”作为代称,简述她病情,然后说,“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屠杀,就是房思琪似强,bao。”故事里那个叫“房思琪”遭遇性侵女孩,因不堪旁人指责发疯,而故事之外,那些看似轻飘飘网络言论正如锐利獠牙、坚硬趾爪,要将这个女人最后理智与尊严完全撕碎。
她说,对方拒绝更进步沟通,像把自己封
沈流飞从冰箱里取出罐苏打水,拉开拉环,递在宋祁连眼前:“不好意思,忙着搬家,只有这个。”
“不用麻烦,来是有事想请你帮忙。”苏打水搁在茶几上,宋祁连直截当地说,“有个人向求助她病情,她情况很糟,且与这次连环*杀案有着密切联系,想帮她,也想帮阿岚破案。”
嗫嚅下,宋祁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下去:“毕竟那份心理鉴定书差点让他蒙受不白之冤。”
听出对方口中病人就是苏曼声,沈流飞微皱眉:“你为什不直接去找谢岚山?”
宋祁连说:“其实他已经来找过,陶龙跃也来找过,但是答应她不说出她秘密。虽然她并不是病人,但作为职业咨询师,也不能随意泄露她病情。”
上回想搬家,不巧被段黎城打断,又逢连环*杀案闹得沸沸又惶惶,所以同居事情就这直耽搁着。趁案情暂告段落,谢岚山正忙着满城搜捕乔晖,沈流飞独自回到自己公寓楼,准备再收拾点东西,就搬去跟他同住。
初冬夜,幽邃悄怆,天上黑云团簇,万里无星,只有个丁勾似月亮幽幽发光。屋里也是这点微亮,沈流飞默坐在书桌前,对着眼前笔记本陷入深思。
屏幕里还是那满满当当旧案资料,他倒是想过要并删个干净,可手指移上鼠标,却下不这个狠心。犹犹豫豫间,手心已然沁透冷汗,格外冰凉。
沈流飞打开编号为0001文档,专注看着那张嫌疑人照片。
现在谢岚山与曾经叶深,面孔与神情都肖似又不似,明明共有同副肉体,灵魂却截然不同。他带着灭门恨与未解谜,设计好复仇脚本,居心叵测地试探,有意无意地撩拨,结果倒变成个“见误终生,再见毁三世”爱情故事,真是讽刺得可以。
沈流飞淡淡说:“那你还来找干什?”
宋祁连眼神发亮,语气急些:“你在美国时候除主攻模拟画像,还参与犯罪心理侧写,是不是?”
沈流飞颔首:“是。”
宋祁连轻吁口气:“既然你是犯罪心理学专家,那可不可以作为个才疏学浅同行业后辈,来向你咨询个疑难案例呢?”
这倒是个两全办法,既不违反个心理咨询师职业道德,又能协助警方破案,沈流飞淡淡应允:“你说。”
在这场戏真真假假地拉开序幕前,他真半分也不曾这想过。
谢岚山在车祸前曾对他说,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沈流飞在此刻屏幕前轻声回答,也是。
门铃适时响。门打开,忽忽悠悠吹来阵冬夜爽利风,随风而来竟然还有宋祁连。
沈流飞没想到宋祁连会主动登门来找他,客客气气地把人让进屋来,耐心等待对方说明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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