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晖被勒得极难受,却不敢贸然张嘴出声,既怕声音招来警察,又怕脖子很快得被这股恶力拧断。倒地厮打
房子很大,也算空旷,脚踏地板细微声响她听得清清楚楚——那个潜入者果然循着灯光来。
苏曼声握紧手里刀,平日里她常去自由搏击馆训练,不像普通女性那样拥有柔软如水身体,此刻她全身肌肉都在紧张地发力,身体崩得很硬。
空气越来越冷,对手越来越近,她高挺鼻梁沁出汗珠,提醒自己小心控制呼吸,要在最恰当时刻向对方发起攻击。
个人影先在地板上露点头,渐渐拔高、长大,苏曼声伺准时机,扑出去。
刀光闪,乔晖本能地闪躲下。刀扎在肩上,他痛得低吼声,猛回头,张血淋淋人皮面具戴在脸上,极致恐怖与恶心,苏曼声个闪神,就被乔晖挥动着手里金属竹节棍,狠狠砸在太阳穴上。
时间?”
监听器那头悄无声息。小梁意识到不对劲,又扶着耳机仔细听下,这小区野狗夜夜都吠,此刻都能遥遥听见两声,没理由耳机里点声音没有。
小梁立即下车,对丁璃大喊:“赶紧给陶队打电话!”
在陶龙跃他们看来,苏曼声是以乔晖最为痴狂迷恋形象出镜,作为诱捕他上钩饵,但她本人更相信自己在节目中表现才是关键。以她与乔晖古怪关系判断,她说出这样话就相当于是背叛自己孩子“母亲”——个愤怒孩子当然是有理由来兴师问罪。
由于相信自己人格解离,为免自己会不受控制地给乔晖通风报信,所以苏曼声主动上交所有通讯工具,并要求重案队队员对她家实施监听。
伪装用外卖箱与头盔都扔在屋外,这金属短棍是他藏在外卖箱里带进来,也是他直用来侵犯那些女孩工具。
苏曼声头晕眼花,踉跄后退两步,站稳,又扑上去拼命。
两个人瞬间扭打在起,或者更贴切地说,他们正在撕扯、切割、镟绞。
刀掉,棍子也掉,面具烂,裙子也烂。乔晖发疯,苏曼声是真搏命,虽然体型悬殊,但她不落下风,她更灵巧,也更专业,她不怕疼,也不怕死。
两个人又次倒下去,苏曼声用大腿夹住这个男人脖子与他在地上翻滚。
听见有人潜进自己屋子,苏曼声自黑暗中起身,关掉监听设备。她依然身穿袭艳光四射红裙,但为方便战斗,她用刀子裁掉裙子长摆,露出结实修长大腿,凛凛如女战神。
她是个女人,个受害者,个潜在施害者,个警察。
身为女人,她已经站出来,力争让所有遭受同样侵害女性们敢于发声;身为受害者,她必须为自己讨回公道;身为潜在施害者,她打算以鲜血为自己赎罪;身为警察,她时刻准备牺牲。
厅里没有开灯,月光泻进窗户,留下地深深浅浅光斑。苏曼声刻意让卧室留灯,放用以舒缓神经轻音乐,以消除乔晖戒心,引他上套。她自己则找到个卧室附近角落用以藏身。
她想,等外面监视警察发现异常时,屋里只会有两种情况,乔晖死或者乔晖重伤她死,但无论哪种情况,这个变态杀人狂魔今晚都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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